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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遇上太子大婚呢。”
朱見深頷首稱是:“母后放心,兒臣這便吩咐他們私底下趕緊先去查證商議。”他對高人們所說的話深信不疑,自然也不願換其他日子發聖旨:“這樣的大喜事,也該告訴二哥兒才是。母后想說,還是讓兒子去說?”
“當然由我來說。”周太后毫不客氣地道,“你與他說甚麼婚事?好好教一教他如何處理政務要緊。等他成了婚,便可跟著你仔細學一學了。你若有忙不過來的時候,亦可讓太子來監國。”
聽了此話,朱見深心底頗有些不舒服。不過,仔細想想,周太后所言也有道理。他若想安心在欽安殿“修煉”,自然不可能時不時便分神處置朝務。若有一個人幫忙,那他不是能沉迷於修煉,再也不必受時間所限麼?
得知自己即將選妃後,朱祐樘自然也有些期許。他自己沒什麼想法,全然相信周太后的眼光與手段。無論如何,選出來的太子妃都是他的妻子,是頭一個專屬於他的家人。儘管他尚且無法明確地辨析自己心裡的期盼與渴望,但歡喜卻是實實在在的。
不過,尚在數個月之外的婚事,到底比不過眼下正風雲變幻的朝政。而且,很快,商公商輅駕鶴西歸的訊息便傳進了宮中。想起去年東宮不穩時他對自己的維護,朱祐樘便覺得略有些心酸。一時間,他暫且將選妃之事放到了一旁,專注於如何給商公合適的諡號一事——只諡號這件事,便足夠朝臣們爭論上一兩天了。
朱見深採納了禮部的奏請,賜商輅諡號“文毅”。文臣們心目中夢寐以求的諡號乃是“文正”,這是自唐宋之後所有文臣死後最高的尊榮。而這一回商輅卻沒能得到這個諡號,不少臣子都格外失落。有人不免暗暗地想,皇帝想是還記著商公對萬貴妃的拉攏不假辭色,當初對抗汪直時亦是慷慨陳詞傷了他的顏面罷。
緊接著,皇帝便下旨,命翰林院侍講學士李東陽、左春坊左諭德兼司經局校書傅瀚為順天府鄉試考試官。秋闈終是要開始了,北直隸的舉子們齊聚京師,又一次經歷了三年一輪迴的悲喜體驗。
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殿下:→ →,一日復一日,一日何其多——到底我什麼時候才能大婚?
張姑娘:→ →,一回又一回,失敗何其多——到底我的真命天子是誰啊?
作者:發生這樣的事呢,其實我也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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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3∠)_,寫著寫著覺得這些細節都蠻重要噠,所以得寫明白才行。
嗯,明天聖旨就發出去!!一定!!
(我說的明天是週四,現在沒睡,就當成還是週三吧)
第59章 太子選妃
張巒走出貢院的時候, 腳步略有些發飄, 神情則滿是凝重。舉目望去, 幾乎處處皆是正扶著家人朋友離開的秀才,或悲或喜,或倦意濃濃,或興奮至極。他望著這些如潮水般湧出的人們, 忽然停下了腳步,回首看向高聳的貢院大門。
瞬間, 他便似眼睛被灼傷似的收回了目光, 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貢院。長隨周大趕著車停在離貢院最近的街口, 因人流擁堵, 張巒費了些時間才來到馬車邊, 接過周大遞來的食盒,隨口問:“忱哥兒呢?可出來了?”
“還沒見著人,張五已經特地去貢院門口等了。”周大道, 覷著張巒看起來無比平靜的臉,卻不敢問他究竟考得如何。儘管他是張巒的乳兄,但算起來畢竟只是個下人,對這些讀書的事也半懂不懂,胡亂問只會平白招人厭煩。
不多時,滿臉蒼白的張忱也氣喘吁吁地跟在張五身後過來了。見著張巒後, 他張了張已經皸裂的嘴唇,什麼都還未說,便搖搖晃晃地倒了下去。張巒趕緊將他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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