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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眼睛,那巴掌的力道更大了,梁家的人也立馬要上來打徐松和徐越,張大山卻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求求你們了!別打了!別打了!徐松,是我此生對不住你!我娘實在不同意咱倆!來世我給你做牛做馬!”
一時間,幾個人都停了手,徐松踉踉蹌蹌站了起來,眼淚緩緩流下,她看著張大山,決絕地說道:“來世我不願再認識你張大山!”
徐越也站了起來,她胳膊上脖子上都被梁翠翠抓傷了,頭髮也被撕扯得亂七八糟,最糟糕的是,衣服也破了。
徐越愣愣地看著這一群人,拉著徐松就走。
回到家中,徐松燒了熱水,讓徐越洗了個澡,等徐越出來時,她拿著徐越的衣服,輕輕說:“月,家裡暫且買不起新衣,我只得將你身上這舊衣再補了幾道。”
徐越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大姐,你的手藝是再好不過了,我穿著就喜歡。”
徐松愧疚地走過去,摸摸她胳膊上的傷:“我沒本事,實在不配做你的大姐,你年齡小,反倒時時來保護我,我……”
徐越笑著說:“大姐,你今天不是也保護我了麼?打人的感覺如何?”
徐松看了看自己的手,忽地輕輕笑了。
第十五章
徐壯和周綵鳳還是聽說了張大山跟梁翠翠成親的事情,也知道了徐松和徐越過去跟梁翠翠打起來的事兒,夫妻二人私下談了一回,俱是覺得不能再讓徐松受刺激,便當做沒發生一樣。
徐越暗地裡觀察著,只發現徐松漸漸地話多了一些,也會笑了,但是明顯的,短短几天,就瘦了一截,徐越在心裡默默嘆息。
士之耽兮,猶可脫也,女之耽兮,不可脫也。這真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原本想著家裡有了土豆,暫且可以吃上一陣子,徐越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怎麼能找點其他吃食,或者掙點銀子給家裡花花。
她悄悄問過周綵鳳,村裡有沒有姑娘去城裡大戶人家做工的,想著家裡徐松已經長大了,徐雲年紀也漸長,如果可以的話,她出去做點工,還可以給家裡增加一個收入。
周綵鳳想也沒想就答道:“村子裡幾年前鄭大爺的孫女去城裡給人做丫鬟,頭些日子天天兒地往家裡帶銀子吃食,好日子還沒幾天,屍體就被人抬回來了。”
徐越明白這意思,就是不能去。她心裡愁悶,日子不能這樣將就著過下去,一直吃土豆也不是個辦法。
徐越從前就是個工作狂,一件事情沒有解決,就整夜睡不著。
找不到可以處理的辦法,她終於急躁得遮掩不住了,連著幾夜都睡不著,眼睛上好大兩個黑眼圈,唬得一家人都盯著她看,徐壯怪異地問:“你這孩子,莫不是招了邪了?”
徐越想起來心裡裝著的另一件事兒,便聲音壓抑地說:“爹,娘,我近來總是夢見楊二哥,他說他慘死以後連個墳都沒有,若是我不給他立個墳每年都拜祭一下,以後也就一直跟著我。”
周綵鳳和徐壯都面面相覷,村裡人最忌諱這個,徐壯抽了幾口煙,乾巴巴地說:“村裡人要是見著了他的墳,肯定得給扒了。”
周綵鳳面上帶著猶豫:“要不,咱去找個隱蔽的地方,就給他立個墳吧?不然他總跟著咱閨女,這可咋辦。”
徐越面上無精打采,徐壯和周綵鳳商量了一下,就帶著徐越沿著那條河走到稍微遠些的地方,刨土立墳,放了快木牌作碑。
徐雲在一旁看著說:“爹,娘,這個碑上怎麼沒字?”
徐壯笑笑:“咱家裡誰會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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