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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都是一樣的。”
“既然祖師爺不賞這口飯吃，就不要強求了。”
李世澤想了想，問道：“那我要是不惜成本，為她請名師指導，她個人也非常努力，最終……能達到什麼程度？”
美術老師也拿不太準，李世澤問這話的意思，便實話實說道：“如果非想入這行，討生活還是沒問題的，給初學者做做啟蒙。”
“但想再進一步那就難了，她連高階畫工都做不了，更別說成名成家了。”
“不是所有的事，都能拿錢解決的。”
李世澤拿出一張名片，遞給美術老師，講道：“這次真的是麻煩你了，讓你大老遠的從天津跑來。”
“你們天美如果有拔尖的學生，想要到香江來發展，可以聯絡我。”
“還有，我答應捐一座教學樓給你們，過兩天我就把工程款打過去，放心好了。”
美術老師也是個實在人，苦笑道：“我們校長給我下的死命令，您不打錢，我就不能回去。”
李世澤笑著說：“今天的事不要和別人講。”
“你好不容易出公差來趟香江，就在這踏踏實實的多玩幾天吧，等一切都辦好了你再走。”
“我給你家裡人準備了點禮物，走的時候帶著，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拒絕，可就是不拿我當朋友了。”
李世澤親自安排車，將美術老師送回賓館。
回過頭來，這才顧得上週惠敏。
如果周惠敏在繪畫方面有天賦，李世澤就準備另選他人了。
他要的就是沒天賦。
李世澤將周惠敏帶到書房，兩人坐在沙發上說話。
李世澤看著周惠敏，眼神相當純淨，不帶一絲雜質。
掏心掏肺地講道：“公司影視部的最新計劃，是要傾注所有資源，打造兩位玉女掌門人。”
“一位運動型，已經定下來是王祖嫻了。”
“另一位文藝型，本來是想選你的，把你培養成明星女畫家，畫廊都已經開好了。”
“但剛才負責給你測試的那位老師說，你在色彩辨別方面能力有缺陷，做不了畫家。”
“其實你的形象很好，各個方面都符合我對明星女畫家的心理預期，哪怕有一絲的可能，我都不想放棄你。”
“只可惜呀，祖師爺不同意。”
周惠敏臉上的表情，從期待到失落，再到焦急。
趕忙說道：“小李先生，你不能因為一次測試就說我不行呀。”
“好歹也給我點時間，讓我學學。”
“我肯定會努力的，我就算天賦不好，但……勤能補拙呀。”
“我真的不想錯過這次機會。”
周惠敏說到最後，也不知道是本能還是有意的，握住了李世澤的手。
李世澤十分禮貌的把手抽了回來，安慰道：“算了吧，人各有命，不該是你的強求也沒用。”
“我知道，你簽了公司的高階藝人合約，但……現實情況已經是這樣了。”
“公司沒那麼多資源，再開闢第三條線培養你。”
“回頭有新電影，我一定幫你推薦個角色，先從配角做起吧，一步一步來。”
“之前是我制定計劃有誤，這畫家還是得選個有基礎的，但要想找一個既有真才實學，形象又好的，這機率也太低了，就是大海撈針。”
“其實，你要是願意配合的話……”
李世澤本來都已經把話說死了，結果話鋒一轉，突然又留了個活口。
周惠敏一看還有轉機，立馬再次抓住了李世澤的手，說道：“小李先生，我願意配合。”
李世澤這次沒有把手抽回來，而是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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