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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子口頭過了癮,話鋒一轉:“聽我家老頭說,樓息入獄了?這可真是冤枉了,前夜我們開的酒是‘露凝春’,後勁特別大,樓息喝了兩杯就醉死了。我怎麼踹都踹不醒,還怎麼可能跑去殺人。”
前堂外,氣喘吁吁跑來的鴻臚寺卿正好聽到最後兩句話,頓時氣得咬牙,臉色發黑,一臉的追悔莫及。
樓湛的心漸漸放下,輕輕鬆了口氣:“那明日對簿公堂之時,李公子可願意為樓息作證?”
“隨意隨意,你這麼漂亮,說什麼都好。”李公子笑眯眯地盯著樓湛,全然不顧堂外差點七竅生煙的父親,“我爹還不准我說實話,不過我可捨不得樓息那麼個酒友。”
“……”樓湛忍了忍,點點頭,“那就勞煩李公子了。還有一件事,樓息醉酒前,李公子有沒有看到他佩戴在腰間的玉佩?”
李公子頓時陷入回憶:“我記得,好像……”
“樓大人!”
在堂外吐完血,淡定下來的李巋笑呵呵地走進了前堂,“好久不見啊。”
偏偏挑這個時候打斷話頭麼。
樓湛淡淡掃了他一眼,起身,“下官見過李大人。”
管家派去通風報信的人說得快,而且話沒說完,李巋就直接跑來了,是以看到坐在一旁淡淡品茶的蕭淮,還有些怔然:“這位是?”
蕭淮放下茶盞,頷首道:“閒人。”
☆、第十章
這個人……再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普通的閒人啊。
李巋狐疑地看了蕭淮幾眼,後者笑得一臉坦蕩,眼神誠懇。許是蕭淮的笑容看起來太真摯,李巋狐疑半晌,還真將他當做了一介閒人,目光轉向樓湛,不再理會他。
後面跟來的管家看著這一幕,冷汗都出來了,卻不好在這時候出聲,告訴李巋旁邊閒擱著的那是塊香餑餑。
“樓大人,適才你和小犬說的話可不能當真。”李巋慢條廝禮地理了理袖子,坐到首座上,翻了個白眼,“小犬涉世未深,性格天真,善惡不分,若是說了什麼奇怪的話,不能盡信。”
“爹!”李翎一聽此言,頓時就不樂意了,“你是要我把之前說的話都厚著臉皮吞回去?說都說了,就是真的,別拉著我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以前你可經常教導我,李家人不說假話。”
李巋臉一黑,簡直想再吐口血。
他就是想耍賴,讓樓湛失去證人。反正適才李翎說的話也只有幾個人聽到,他自然不會作證,那個閒人隨便給點銀子塞住嘴,樓湛就口說無憑了。
但沒見過這麼坑爹的兒子!
李巋忍了又忍,壓下心頭的火,黑著臉轉向樓湛:“犬子風寒未愈,頭腦不太清楚,盡說些混話,樓大人請回吧。”
樓湛平靜地看著李巋黑沉的臉色,再看看一臉驕矜的李翎,默然一瞬,忽地站起身來,面無表情地道:“李公子,樓息喝醉前玉佩在不在他身上?”
李翎笑眯眯地點頭:“在!他還特別寶貝那塊玉佩,不許我們碰。”
……一口含淚血!
李巋的臉色轉為鐵青,“砰”地摔了手上的茶盞,語氣生硬:“管家,把公子帶下去!他現在腦子混沌,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李翎翻了個白眼,神情竟同李巋有幾分相似:“你才混沌。那樓湛,我回去了,你需要時來找我。”
樓湛:“……多謝李公子。”
李翎笑嘻嘻的:“不用謝不用謝,你這麼漂亮,就不用道謝了。”
話畢就被管家生生拽出去了。
李巋的臉色已經不能用一種顏色形容,簡直五顏六□□彩紛呈,就差七竅生煙:“樓大人。”他深吸一口氣,沉下了臉色,“請你自重,離犬子遠一些。”
樓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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