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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蘇培盛撲跪在草地,託抱起查郎阿的頭,顫抖著手,抹著自查郎哥唇角不停溢位的血沫,悲聲呼喊:“查郎阿大人,你不要睡,奴才馬上去請太醫。”
枕在蘇培盛腿上的查郎阿雙眼大睜,入目是夏日如洗的碧空:真美啊。
“查郎阿大人!”
遙遠的聲音傳入查郎阿的耳中,他用盡力氣轉過頭,入目的是小太監滋泗橫流的圓臉。
“醜!”
低得幾乎聽不見的輕哼,卻仿如天簌,蘇培盛大喜過望,緊緊抱著查郎阿的頭,太好了,查郎阿大人沒有死,還活著!
蘇培盛臉上的淚水流得更歡了!
“死了,死了!”一個狂怒的聲音,打斷了蘇培盛的喜極而泣,幾乎是在這個聲音傳入耳中的同時,一條鞭子,帶著銳利的呼嘯,抽向躺在地上的查郎阿。
“為什麼你還活著,凌珍死了,你為什麼還活著。”
“啪!”皮鞭狠狠抽在人體上,夏日單薄的衣裳立時被抽得開裂,一道血色,出現在蘇培盛單薄的背上。
“為什麼你沒死!”男人失去理智的狂吼聲,夾雜著皮鞭,再一次落向小太監的背,被緊緊護在下方的查郎阿瞪大了眼,看向身體上方小太監因為劇痛而扭曲的臉,心臟被緊緊揪起。
“啪!”
隨著皮鞭抽在*上的聲音的是小太監再一次扭曲的臉。
“走開。”查郎阿大聲喝斥,同時想抬手推開護在身體上方的小太監,卻悲哀地發現自己連手指頭都抬不起——救那個縣主時他已榨盡了身體最後的力氣。
聽到了查郎阿微弱的哼聲,蘇培盛幾乎被背上劇痛抽離的神智再次回到身體,他咬緊牙關,努力撐著顫抖的雙臂不讓自己跌在查朗阿大人身上,以免加重他的傷勢。
“住手。”在男人又一次舉起皮鞭時,終於趕到的茹蕙撲了上去,緊緊抓住男人的手臂:“你抽的是四皇子的人。”
四皇子?!
男人的目光閃了閃,手臂一甩,將抓住自己手臂的女人摔倒在地,手上的鞭子沒有絲毫猶豫的再一次抽了下去,口中同時大聲嘶吼:“凌珍死了,你們為什麼還活著。”
看著第三次落在蘇培盛背上的皮鞭,踉蹌摔倒在草地的茹蕙氣紅了眼,她抽出撐著草地的手——一拋。
一道黑影飛落在男人的臉上。
“啊!”男人臉上劇痛,踉蹌著連連後退,手上皮鞭亦掉落在了草地上。
咬了男人一口的黑影掉落在地,飛速向著遠方游去。
“蛇!”
事情發展太快,此時終於圍了上來的人群,看著那道遊遠的黑影,傳出高高低低的驚呼。
茹蕙迅速自地上站了起來,再一次衝了上去,攔在蘇培盛與查郎阿身前,正面對上了體形有她兩個那麼寬的丹增。
“縣主如今生死不知,你不想著救人,卻在這是打人洩憤,丹增你妄為親王之子,連主次都分不清;查郎阿大人冒死救了縣主,你不但不賞,還以功為過,鞭打已重傷的查郎阿大人,是為賞罰不明;陪著縣主出來遊玩,卻護恃不力,丹增你妄為男兒……”
從來不曾像今天這樣憤怒的茹蕙沒有絲毫畏懼地大聲斥問位高權重的親王之子:“你腳下踩的是大清的土地,你抽打的是大清皇帝的護駕侍衛,丹增,你一個親王之子,有何權利處置聖上的人?你若再敢動手,我雖為女子,也必要去問問你父王,是不是親王之子,就可以是非不分、肆意妄為?”
圍觀的人群,再次驚歎。
“看衣飾,那應該是隨駕出巡的女眷,只不知是誰家的。”
“小丫頭個子小,膽子倒不小。”
“好悍烈的女子,適合做我蒙古人的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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