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醜小鴨分化成了ga_4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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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曜在元白房間裡站定,視線劃過被丟在地上的玻璃管碎片,床上蒸乾後的一小片深痕,眸色一片晦暗。
窗外連綿的雷雨歸於寂靜,而逐漸放大在alpha耳中的,是從隔壁房間傳來的,急促的抽氣聲。
元白昏昏沉沉在自己的床邊趴了一會,他的枕頭和被褥上似乎有一點讓他安心的味道,但只有一點點。
他強行忍了一會,等那陣使他足弓抽筋的顫抖感過去,吸了吸鼻子,側過頭去呆呆看著隔開兩間臥室的暗門。
omega看了一會兒,抱著枕頭站起來,抬手開啟反鎖的門。
他光腳踩著地毯,認真看了會陸曜的房間,把枕頭放在alpha床上,撫平上面的褶皺。
然後他開啟衣櫃門,鑽了進去,毫無罪惡感地把人家的衣服捲了個底朝天。
最裡面那些舊料子的柔軟棉織品似乎最討他歡心,omega一趟一趟搬運著alpha的舊物,把能找到的所有東西都搬到了床上,笨拙地團成一個繭。
直到把那張大床佔滿,他才肯停下休息,眼巴巴地看了一會,丟掉溼黏黏的衣服,心滿意足地鑽進自己織成的繭中。
打了一個哈欠,細小的水珠凝在眼睫上,眨了眨,滲進枕頭裡不見了。
陸曜推開暗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
omega把自己裹在用他的衣物做的窩裡,緊緊抓著被角,赤裸柔嫩的足尖在微微粗糲的床單上反覆磋磨。
他的床上,他的被子中央,用他的衣料做窩的,他的元白。
在意識邊緣遊離的omega看見他,迷迷糊糊向他伸出手,聲音濡溼:“陸曜……”
咬的一字三拐的尾音,活脫脫的妖精,哪裡還有半分清明。
陸曜被抑制劑麻醉的那根神經一跳一跳,血液上湧,他看著那點從被子邊緣探出來的白皙足尖,閉了閉眼,半蹲下去,伸手握住。
omega體溫很高,alpha握到一手軟燙,不自覺搓了搓掌心,卻分明感覺那隻腳在他手心彈了一下。
元白兩隻手撐著床單,慢慢坐起來,小腿跟著縮了回去,卻帶得alpha俯下身來。
alpha晦暗的視線盯著他,舔了一下乾燥的唇,磨了磨一陣陣發癢的犬齒。
omega頸子顫了一下,又要又怕地閉上眼睛,等待著一個落在頸後的撕咬。
陸曜跪在床沿,單手扣住omega後頸,那前所未有腫脹的腺體熱燙柔軟,一碰到他元白就嗚咽起來,勉勵剋制著才沒有攀上他脖子,咬著他嘴唇往上湊。
陸曜揉著那一小塊紅腫的腺體,放出資訊素安撫元白:“我來了,沒事了,沒事了……”
元白埋在他頸間細細地嗅,alpha的氣息讓他體內躁動的野獸微微平復了一點,他微喘著誠實地說:“陸曜我難受……”
然後他在alpha身上嗅到一點陌生的氣息,忽然頓住,那句理所當然的“你幫幫我”就卡在喉嚨口。
這是omega的氣味。
一個成熟的,陌生的,處在發情期的omega的資訊素。
想到那個沒有接通的電話,想到不願透露今天去向的alpha,處在初次熱潮期、生理心理都倍加脆弱的omega哽了一下,輕輕打了個哭嗝。
他費解地看著陸曜,眼神透出茫然,又湊上去細細嗅了嗅,確信不是錯覺。
“你剛剛去哪了?”
陸曜安撫地摸著omega短短的髮根,看到他眼睛裡脆弱的水光,低聲解釋:“我去幫司長一個小忙。”
這聽上去不像撒謊,元白點點頭,又似懂非懂問:“司長……長得好看嗎?”
天地良心,他燒糊塗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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