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醜小鴨分化成了ga_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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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體alpha會對其他alpha產生強烈的牴觸，這是刺激。

而對於omega，也同樣有可能產生應激反應，只是這種應激反應通常是——喜歡、討好、追求、小心翼翼。

不過……陸曜這傢伙不是一般的alpha。

想想他之前對omega的態度。

大概是還在青春叛逆期，對“異性”有著天然害羞式的牴觸，自認為討厭什麼的……

元白腦子裡一秒鐘就想到了那麼多東西，面上卻不顯，抬手安慰地拍拍陸曜的肩：“你反應太大啦，這沒什麼的，不論他是alpha還是omega，我都只跟他說了幾句話而已，並沒有受到影響。”

他頓了頓，不由問：“所以……到底是哪一種資訊素？”

他是真的很好奇，那個年畫娃娃一樣的小孩，是alpha還是omega。

應該是omega吧，想想岑秦的過度保護。

這種資訊素，陸曜應該一聞就聞出來了才對。

可是元白抬起眼，卻看到陸曜緩慢地搖了一下頭。

“我最近……”陸曜指骨抵了一下鼻樑，搖頭道，“他留下的資訊素很淡，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元白隨口道：“他之前握過我的手。”

“也許手上還有一些……”

他話還沒說完，alpha的神情變了，眼睛緩緩向旁側望去，落到仍放在他肩上的那隻手上。

元白話沒說完，陸曜已經垂下眼，一隻手抬起強制扣住了他的手腕。

“……”

alpha低頭，動作緩慢卻不容拒絕地靠近他的手背，最終將鼻尖碰觸到溫熱的面板上。

元白手指不自覺動了動，緊接著alpha另一隻手也抬起來，雙手將他的手握在掌心。

保持了那個動作很久。

元白不自在地挪了挪腳尖，輕聲問：“怎麼樣？鑑定出來了嗎？”

陸曜觸到他手掌的那刻就嗅到了淡淡的蘭花香，神經中樞一瞬間傳輸到訊號，身體比大腦更早做出反應。

他僵直，緊緊握著元白的掌心，試圖用對方身上的氣息抵消在他身上嗅到其他生物資訊素的憤恨。

“……是omega。”他咬牙說。

元白點點頭，突然想到什麼，瞪大眼睛：“omega？”

他想到之前沒有考慮到的情況。

陸曜今天反應這麼大，是不是就是因為omega資訊素刺激了他，雖然他看起來是厭惡的情緒更多，但另外一種情況也難以排除。

元白趕緊抽回手：“那你別聞了，萬一出事怎麼辦。”

陸曜眼珠定定的看著他：“出什麼事？”

“不是說alpha很久沒有見到過完全體omega，突然聞到omega資訊素會產生瞬間迷戀的感覺嗎？”元白只知道里寫的，如是說道，“雖然你以前是拒絕過omega沒錯，但那個時候你離他很遠，所以可能沒有聞到……”

陸曜皺了一下眉，似乎對“迷戀”這個詞非常地過敏，厭惡地移開眼睛。

“沒有這回事。”他矢口否認。

“最討厭這個味道。”他還嫌不夠的補充。

元白覺得他一定是口是心非，同情地拍了一下他的背：“哎，你不用這樣的，這又不丟人，生理反應而已。”

陸曜張口欲解釋：“並不——”

元白又道：“只是，這個小孩年紀太小，他好像才滿十五歲，就比你分化的時候大一點……你要是對他產生什麼想法，那是絕對不行的，是犯罪了。”

陸曜捏緊了拳頭。

他扳過元白的肩，看著他漂亮卻滔滔不絕說著讓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