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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兩旁蒼林修竹,遮蔽了頭頂的烈日碧空,實在是風景如畫,又沒有一絲暑熱。這樣好的景緻,福桃兒窩在他懷裡,壓下心底的不安,只輕聲回了一句:「唐公子如今威風。」
唐曄生的好看,從前被人追殺,重傷躲到她店裡時。將戾氣和殺意深埋,倒還真能充一充富商子弟的模樣。雖然福桃兒也懷疑過他的身份,卻從未想過他會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土匪頭子。
因此這一回再相遇,他身上迥異的氣質讓她打心底得覺出危險和不安。她本能地沒有直接開口叫他放兩人下山。
這是一處雕樑畫棟的寢屋,擺件佈置完全不比原來楚府的要低。外間花廳的博古架上,玉器珍玩琳琅滿目,還有幾件頗有外邦風格的琉璃彩壺。
穿過珠簾,唐曄直接將人放在了一個褚黃交織的琉璃美人塌上。
一個書生打扮的大夫進來,略為診脈問了情況。等確定了福桃兒只有右臂一處劍傷後,他留了傷藥就恭敬地告退了。
「來,我替你看看傷處。」唐曄拿著玉瓶靠近,一年不見,眼前人雖說清減許多,倒比從前瞧著添了分姿色。
福桃兒曉得他對自己有些執念,又是這麼個境地,因此對他這話,只是眼含戒備地朝塌裡縮了縮:「不敢勞煩二當家的,尋個侍女來便好。」
「是什麼讓你覺得我有侍女的?若是不怕二夫人下毒,倒可以去找她。」
提到方才的險情,福桃兒再次覺得右眼發燙,可是她仍然不鬆口,只是離著唐曄更遠了一些。
氣氛一時有些沉默,男人星眸逐漸變冷。
好在門外的喚聲打斷了這種沉默,估摸著她的傷處沒有大礙,唐曄低頭又瞧了她一眼,丟下玉瓶,轉身便離去了。
福桃兒這才褪下半邊衫子,勉強給右臂上方的傷處換了藥。半跪在塌上,推開軒窗,發現自己身處在一處山峰。外頭壁立千仞,是綿延無盡的翠意。這處山峰不高,正下方約莫十餘丈處,是一個波光粼粼的大湖。
好一派山中景緻,只是要出去,除非冒險從這裡一躍而下,否則便只能穿越外頭的重重守衛才能離開。
到了晚膳時分,窗外斜陽散射著湖面映在琉璃塌上,頓時七彩光芒沁滿屋頂,直如仙境。
可福桃兒卻是心事沉重,只是坐立不安。
一個侍從送了晚膳在外間,也就告辭離去。期間,除了花鳥竹海,便再無其他一點人聲了。
雖然不斷告誡自己,既來之則安之。可對著幾樣精緻的菜餚點心,她卻是如置囹圄,一心只記掛著那人的境況。
一連三日,唐曄都來陪她說話,只是行色匆匆。他兩個又素日沒什麼話頭,多是男人問兩句吃住如何,她便隨口應和兩句。
福桃兒也不敢多問楚山潯的情況,表面上兩個倒真像舊友一般相處。只是從唐曄的神色間,她總覺得他近來是被什麼大事牽絆住了。
三日來,她細心觀察守衛的情況,作出安分閒逛的樣子。到第四日黃昏,摸清了守衛換班的規律,終於叫她躲開巡視,出了這方天地。
那日在刑房,她不好多說。可看雪歌的樣子,必定是個記恩的。身為寨主夫人,若是能求得她的幫助,將楚山潯送出去,也未必不行的。
這處山峰屋宇連綿,兜兜轉轉的,她心裡越發沒底起來。
越過一處山門,正是背字當頭,好巧不巧的,差點就正面撞上了畫沉。福桃兒連忙矮著身子躲了起來,但見她行色匆匆,似是在同侍女說些什麼。想著索性迷了路,許是能從她二人的言語裡探聽些訊息,福桃兒便大著膽子跟了上去。
一路到個僻靜的院落,都沒怎麼遇著人。
原來畫沉這兩日備受冷落,她無意間探聽得唐曄要辦的一件大事。仗著自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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