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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中的大夫自然沒見過這等奇毒,此刻也只是帶了些安神的湯藥過來。福桃兒窩在床角, 正接過藥碗,對著面前慈藹的老大夫倒是並無什麼過激的反應。
藥剛喝了一半,福桃兒抬眼瞧見來人,竟是舉了碗就砸。唐曄連避都未避,任由湯碗砸在他胳膊上,又應聲碎地。他皺起了眉, 心中亦是有些意外, 製毒之人分明告訴他,此毒可以忘卻前塵, 難道是藥效落了空?
見到屋內的場景,楚山潯本能地掀簾沖了進去,腳步停在了唐曄邊上。這一瞬間,他清楚地瞧見了福桃兒眼底的疑惑。她怔楞著看了看兩人, 很快便抱著頭再次驚恐地呼喊起來。
明明是咫尺的距離, 可她卻又如此懼怕自己, 楚山潯瞧著失而復得的人兒, 心底悶痛。卻只能同老大夫使了個眼色,讓侍衛壓著唐曄快速退了回去。
一出帳外,靖遠侯蕭元洲早候在了那處。他走上前,擋在了兩人中間。
還沒等楚山潯上前逼問,就聽唐曄長嘆了句:「原本就沒準備解藥。你若有心,便去南邊的曲安府找一找吧。找不著也沒什麼,反正也傷不了性命。」這句說完,他也不看二人,轉身跟著兩個侍衛離開了。
似乎是看懂了他眼底的決絕,楚山潯知道再追問恐怕也是徒勞。他在外還沒有什麼親信,當下便先請蕭元洲幫忙,派了一對親衛去了曲安。思慮著曲安府路途遙遠,而福桃兒的情形又極是不好。他自是不會將希望全壓在這對人馬身上。
楚山潯想到楚府票號行商的人脈,祖母的仇勢必要報,可他也明白,當年真正動手的只有三房。對於庶兄楚山明,在來的路上,便已經去信聯絡過了。此番當即讓人託信去平城,叫他飛鴿傳書,三天內便能將尋藥的訊息遞去南疆。
當夜月明,營帳內雖燃了炭盆,卻仍能撥出陣陣寒氣。站在床前,看著喝了藥終是睡下的女子,楚山潯伸手撫平她頰側的髮絲。沒有見到解藥,他心頭難安。明日又還要去談邦交之事,借著月色,便只是默然地坐著。一幕幕經年光影湧入心間,揮之不去又恍如昨日。
心煩意亂,索性攤了談判的文書在桌案上,就這麼立在那裡刪改到了三更。正在悵惘間,身後傳來被褥窸索之聲,回頭一看,但見床上人翻了個身,迷濛間似是要醒轉了。
他放了筆墨,立在桌前,還在猶豫著是否要出去避一避,就見那雙細長的眸子睜了開來。來不及反應,那雙眸子裡的驚懼刺得他生疼。
還是剋制不住內心的渴望,楚山潯三兩步來到床前:「小桃,你看看我是誰。」
這一回福桃兒眼前雖然還是那些可怖的夢魘,卻可能是有了上一次的記憶,有些適應了,表面上看起來,像是好轉了許多。
「這是在哪裡。」福桃兒挪到了床邊,作勢要下去。她的腦子裡一片混亂,壓著眼底的警惕,輕聲說了句:「有水嗎?我口渴了。」
見她雖還是縮在床腳,卻沒有再對自己有過激的舉動。楚山潯似是看到了些希望,立刻轉身去小几上倒茶。
餘光瞥見她竟赤足朝自己走來,剛要出言提醒。冷不防的一陣勁風襲來,他詫異的睜大了眼睛,回過頭去。許是不敢相信有一日她會對自己動手,怔楞間竟沒有來得及自保。就這麼當頭被一塊鎮紙擊中了左額,頓時腫起了一大片,有零星的血跡從額角順著臉側滴落。
那道淺淡的長疤被血液染得有些猙獰耀目,福桃兒抖著手掃了眼他的臉,覺得這一幕好生熟悉。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接著毫不猶豫地推開人就要朝外奔去。
桌案邊的男人回過神,三兩步便趕上去,一把將人擁進了懷裡。他眼底染上濃得化不開的痛色和憂慮,隨著福桃兒的掙扎踢打,只是不管不顧得將人擁緊了,怎麼都不肯放開手去。
「對不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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