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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又輕又啞,帶著明顯的疲憊和難受。說完這句後,就乖順地竭力板正了身子,只是低著頭等著回應。
長久的靜默後,楚山潯俯視著腳下人有些搖晃的身體,他忽然便覺得自己有些無聊,竟要親自打壓這麼個醜胖低賤的丫頭。
無趣過後,一股強烈的叛逆再次催上心頭,他突然俯身用兩根纖長有力的手指捏住了少女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直視自己。
驟然被人挾持著朝向碧空,福桃兒駭得清醒了大半。她細長的眸子透著明顯的愕然,驚駭地望著面前的胡服少年。
良弓上碩大的羊脂玉壓貼在她臉上,觸感冰涼與這院裡的暑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從畫沉的角度看去,就見自家五爺薄唇上挑,俯身湊在那丫頭耳邊,她雖知少爺絕不可能對這麼個醜怪的東西生情,可那樣子卻像極了情人間的呢喃,畫沉死死盯著兩人,只覺心頭有什麼東西氣得要炸開似的。
楚山潯的薄唇上下動了動,隔著薄紗貼著她側臉耳語了句:「入了老太太的眼,也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溝渠裡的汙泥,也妄想攀附本公子。」
他一把甩開少女的臉,好像沾著什麼髒東西般刻意搓了搓手指,便背著弓箭朝外去了。
被留在院中的福桃兒唇畔顫動,縱是從前福家苛待,卻也從未被人這般惡毒唾棄地威脅。
主子不叫起,她只得就這麼心膽俱烈地跪在滾燙的磚地上,一隻手死死按住懷中的荷包。
漠遠齋門外,雙瑞早已牽來了套好竹鞍的駿馬。楚山潯身量雖還長開,卻能利落地飛身上馬。
他從畫沉手中借過冰鎮過的皮製水袋,看了看日頭,吩咐了句:「再叫那新來的跪上一刻,便帶了外院安置歇息去。」
「公子放心。」畫沉展顏一笑,頓時便叫楚山潯心頭煨貼了許多。
少年揚起馬鞭,高喝一聲便一路快意飛馳著朝圍場去了。
平城是北疆重鎮,因此官員勛貴人家都好騎射。城外專按品級分了幾處開闊的跑馬圍場,從楚府出城去最近的圍場,來回怎麼也得一二個時辰之久。
畫沉曉得這段,等主子一走,便收起貌美菩薩般的面孔,陰著臉又回了中院。
她從小廚房提了新出的一盒點心,對著小丫鬟們高聲吩咐了句:「主子說了罰她跪著,等我回來再看,你們幾個看好了。」
說完,她便提著竹籃邁著蓮步朝外頭去了。留下中院的福桃兒,驚怕交俱,她已然在烈日下暴曬了半個時辰,如今又是罰跪,也不知還有怎樣的處置。一時間已是強弩之末般搖搖欲墜。
漠遠齋的丫鬟們都不識得她,各自忙碌著,卻無人想到這等炎夏天氣裡,跪上半個時辰的要命處。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院中的福桃兒口唇發白,已經裂開了數道鮮紅的口子。一片殘雲飄過,她半口氣沒緩過來,眼前一黑便撲在了地上。
雙手撐在滾燙的磚地上,才勉強沒有徹底撲下去。還沒在陰雲裡喘息完,過路的小丫鬟舒兒不明就裡,見她趴在那兒,脆生生地就嚷起來:「你怎麼這樣了,快快跪好了。」
福桃兒只得再次勉力跪正,幾乎是用盡全部的力氣才剛撐住了身子,那殘雲立刻便又飄開。
她的思緒開始混亂起來,突然想到小時總聽誰家爹爹幫工中了暑,甚或還有暑熱死的。這會兒置身無可奈何的險地,只覺悲苦害怕卻連眼淚都似被烤乾了似的。
又不知度日如年地過了多久,門外似聽得眾人請安走路的紛踏聲。
眼前出現一雙深灰緞面繡金線的馬靴,福桃兒順勢朝上看去,卻見楚山潯滿頭大汗的立在身前,在馬上薄唇被烘得艷紅,襯得他臉色愈發瓷白透潤,竟有些傾國傾城的絕美意味。
這次楚山潯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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