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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兩盤,福桃兒便將大致路數技法瞭解了二三,倒還反過來一連勝了她數盤。
鵲影又是意外又是氣悶,只說今兒非要再多殺幾盤,抬首卻見她糰子般的臉上毫無血色,又像是身子不適,又像是心懷憂慮。
鵲影到底年長幾歲,此刻便從棋盤上移開了心神,尋思著要開導她兩句。
「你呀。」她縴手親暱地點了點福桃兒的腦門,吊著書袋揶揄道:「生年才十五,也還懷了甚千歲憂般。如今五爺至少容你,別看這深宅大院險象環生的,多少人削減了腦袋都要進來呢。往後你只管把五爺顧好,日子自會好的。」
再有半年多,鵲影就要嫁去桂七家了,那人好賴也是個小行商,婚後自是不會放妻子出外謀生的。她是個外冷內熱的心腸,福桃兒來之前,這院裡著實也沒甚交心的姐妹。
是以,念著時日也不多了,鵲影怕這傻丫頭不開竅,便著意想多說些,叫她想了明白。
「姐姐放心,這些我都省的,自有萬全的主意。」福桃兒答著話,眉心卻愈發緊蹙,是明眼人都能瞧出來的憂慮。
原是不想將容姐姐的事說出來的,可禁不住鵲影再三盤問,福桃兒終於還是將這幾日全部的憂心悉數托出,只隱去了神秘人(大公子)送荷包贈銀兩的事。
聽完容荷晚怎樣動心,又是怎樣被人騙來了平城,鵲影也是對楚山明的行事大出所料。
「以大公子如今的勢頭,要怎樣的美人沒有,如此輾轉遮掩……」鵲影斟酌了番,抬眸,「也許,他應當是認真的。」
「我也曉得,他絕不是三爺那種浮浪草率的。」福桃兒苦笑,「可爹爹說了,以色侍人,難得長久,我怕容姐姐將來受苦。」
什麼真心假意,只要一想到容姐姐孤身一人,在這麼個偌大陌生的府邸裡,只是依憑著楚山明如今的一點心意,卻要面對他房裡的各式各樣的姬妾,還有個府臺家出生的主母常氏。這樣的日子,在福桃兒眼裡,可真就是如履薄冰,一日也不得安寢。
男女之事,本就該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鵲影難免對這私奔的容荷晚生了些艷羨和陌生,想要開口勸慰,卻又說不來什麼。
聽得福桃兒求自己去勸誡那女子離開大公子,鵲影思索了下。
「你明兒早上只管安心去太原府,反正我旬日總能出去一趟,你好生留封信,保準送去那姑娘處。」
福桃兒想了想,也只能是這樣了。當下就要研磨提筆,外院卻有小丫頭來傳,說是紀大掌櫃的親自來尋,他不好進院,現下就在外頭候著呢。
聽了這話,福桃兒半驚半疑地速速跟了去。如今她是曉得了,這紀大掌櫃的可是楚山明麾下第一人,算起來,卻是楚府所有商號的大掌櫃呢,聽人說,年例算上分紅,便是知府大人都比不得的。
她忙忙迎出了門口,就看到那個慈藹的中年男人。
紀大掌櫃剛過了五十大壽,頭髮卻已經花白了大半。
因是江南迴來的路上接觸的多了,兩個也算是有些相識的。
還未待福桃兒行禮去,紀大掌櫃的便拱手示意她不必客氣。
「是大爺叫我來的,姑娘萬莫折煞了老夫。」老掌櫃的笑呵呵地拱拱手。
一聽楚山明的名頭,福桃兒心下一緊,猜測著是否有甚大事:「不知,不知大掌櫃的來尋奴婢……」
「哦,也沒什麼的。」紀大掌櫃快言快語,「聽聞你家中的情況,往後若年終存下的月例,可託老夫南下時帶回。」
福桃兒驚訝地抬首看去,前兩日她還正為寄銀錢回家的事煩惱呢。這山難路遠的,不論是託何人帶回,都是沒個定數的。
原本她想過,實在不行,便出一分利錢,叫錢莊的人一年寄回一次。不過那樣十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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