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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了？”溫婉淡笑著問道。
“那是羅副總裁和羅經理求才若渴，禮賢下士……不對，是禮賢上士，像我這樣的人才，怎麼可能只是下士！”焦翼的畫風突然變了，跟之前判若兩人。
特麼的，裝紳士比裝13還累！
溫婉怔了一下，眼中露出一抹笑意，這才應該是焦翼的風格嘛！
但焦翼突然臉色一正，很認真地道：“溫總裁，剛剛是開個玩笑。我聽小雪說了，羅副總裁跟你不和，我家小雪在你和羅副總裁的博弈中，起著不可忽視的作用，羅副總裁跟我客氣，無非就是想透過我，讓小雪站到他那邊去。”
“那麼，問題來了，焦隊長，你是站在羅副總裁那邊，還是站在我這邊？”溫婉看著焦翼的眼睛，正色問道。
既然焦翼都已經把話說白了，溫婉也就沒必要拐彎抹角，有時候，直來直去是個不錯的選擇。
焦翼微微一笑，不答反問：“溫總裁，你這算不算是在拉攏我？”
溫婉靜靜看著焦翼，預設了焦翼的問題。
“溫總裁，其實你不用拉攏我的。”焦翼淡淡說道。
溫婉臉色微變，焦翼這話，是幾個意思？從表面上看，焦翼的意思是，你不用拉攏我，我也會站在你這邊的。可是，又未嘗不能理解為，你不用拉攏我了，我已經決定站到羅文生那邊去，你拉攏我也沒用！
如果是後一種意思，羅文生到底是給焦翼許諾了什麼？
“溫總裁，別誤會。”察覺到了溫婉的情緒變化，焦翼趕緊解釋，“我的意思是，你是玉恆公司的總裁，擁有玉恆公司最多的股份，你根本用不著拉攏誰，玉恆公司也是你的。”
溫婉訝然看著焦翼，焦翼的話是沒錯，可是，這個世界上，有多少東西是真正按照道理來的？
“至於羅文生那樣的角色，你不用放在心上。”焦翼語氣淡淡，眼中露出一絲不屑的鄙夷，“那樣的跳樑小醜，你都把他放在心上的話，實在太抬舉他了。”
溫婉駭然，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羅文生是跳樑小醜？如果不是秦初雪故意制衡，也許玉恆公司就已經完全在羅文生的控制之中了，焦翼他憑什麼不把羅文生放在眼裡？
“焦隊長，你不瞭解羅文生……”溫婉的臉上，閃過一絲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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