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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唾棄的。”
焦翼滿意地點點頭。
其實是高晨自己想多了，焦翼並沒有隨時隨地向他下達命令的意思，就算高晨不嫌煩他都煩！
焦翼之所以決定收高晨為徒，帶他離開高階古武界，主要是存了讓這小子將來接替黑狐在國安的位置。
只是，現在跟高晨說了，他也不懂，為了免得去了世俗世界之後高晨反悔，焦翼才附加了第二個條件。
“師父，弟子現在可以正式拜師了吧？”高晨一臉期待，作勢又要下跪行拜師禮。
“不必了。”焦翼擺擺手，站起身來。
高晨臉色都白了，連賣身契一般的條件，自己都答應了，為什麼還不能真正定下師徒名份啊？
“拜師之禮，也就是個形式而已，御靈宗的人還在下面等著，就別浪費時間了。”焦翼解釋道。
高晨想了想，似乎焦翼說的也有些道理，可是，即便是個形式，大家拜師都要走這個形式啊，剛剛卓聽雙不是也向胭脂淚師母行拜師禮了麼？
總之，高晨心裡還是不太踏實。
“放心，就算不行拜師之禮，我答應了收你為徒，就是算數的。等你跟我去了世俗世界，保證你一年之內，至少擁有通竅境的實力。”焦翼說完，開門走了出去。
高晨卻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師父剛說什麼來著？一年之內就成為通竅境高手？
是不是畫餅充飢啊？
自己才只有大成期的修為，就算馬上突破歸元期，並有仙品通竅丹，短短一年時間，也沒可能變成通竅境的大高手吧？
“還愣著幹嘛？你師父都已經下去了。”黑狐見高晨呆若木雞，出聲催促道。
高晨這才回過神來，但他還是不敢相信：“胭……師母，師父他……不是在開玩笑吧？”
黑狐嘴角上揚，淺笑道：“當然是真的。其實，你師父是有考驗你的意思，不然，根本不用一年，最多一個月，你就可以成為通竅境甚至天人境的大能！”
高晨和卓聽雙都瞠目結舌，不到二十歲的天人境大能，便是御靈宗，也從來沒有出現過！
不過，相比之下，兩人都更相信黑狐的話，黑狐說可以，那就一定可以。
高晨險些跳起來高呼，卓聽雙比他還要興奮。
之前卓聽雙主動提出陪高晨離開，是因為她亦覺得高晨不能錯過拜焦翼為師的機會，但她也很清楚，她和高晨都不能失去彼此。
在她說出陪高晨離開的時候，她心裡其實也有過一番掙扎。
但現在看來，自己的決定無比正確，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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