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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

轅門之外,停了一隊人馬,當先,馬背之上,高高坐了一人,正是謝長庚。

李良跪迎,將人接入大帳之中,陪著笑臉道:“秦王大駕,遠道而來,下官未能出迎,請秦王恕罪。”

他心裡發虛,怎敢主動問他遠道南下的目的。想來,是為這場和長沙國的戰事而來。

謝和長沙國的淵源恩怨,他自然知道,從親家變成了冤家。慕氏隨齊王造反,令上京一度陷落,想必他是恨極了慕氏之人。

謝長庚看了眼還散於案上的軍事輿圖。“聽說你這裡,戰事不順?”

他神色平靜,語氣裡,也聽不出是喜是怒。

李良慌忙下跪:“下官辜負了朝廷與秦王的厚望!只是並非下官懈怠,實在沒有想到,慕氏翁主攝政,親自至此督戰,蠱惑收買人心,叛軍這才難以壓制。”

他挺起胸膛,慨然道:“秦王放心,此不過是一時之勢!下官已在部署,本就計劃不日再次進攻。何況秦王親自來此,將士若是得知,必大受鼓舞,誓死效忠!”

他說完,朝著座上之人,鄭重叩首。

帳中靜默了下去,良久,他聽一道聲音說道:“撤了。沒我的令,不得再擅自出兵。”

“否則,一律以抗上論處!”

謝長庚起身,走了出去。

是夜,明月懸空,寒江漠漠。

謝長庚獨自徘徊,行於距離復州大營數里之外的江邊。

他下到江畔,腳下亂石累堆,江濤拍岸,連綿不絕。視線的盡頭,江面之上,一片漆黑。

在這深冬的夜裡,彷彿再無別物,天地之間,惟餘他腳下流水,滾滾不絕。

直到遠處,隨風飄來一陣船號之聲。江心之上,遠遠地來了一艘烏船。

他發跡於江,對這條水道,瞭若指掌。這段江流,至此分支,江心多礁,夜行極是危險。這船主卻不知是為行商獲利,亦或是趕前程,竟不顧危險,如此順流夜行,一葉孤舟,彷彿來自天上,如此漂於江心,待駛到前方那段支流口,幾名長年行走水道的孔武船伕操篙,點著江心之上凸出的一塊江巖,呼喊著號子,齊齊發力,便順利地將船頭扭了過去,循著流水,轉入支道。

船伕的號子聲,漸漸遠去,耳畔亦沉寂了下去,歸於平靜。

謝長庚獨立江畔,任憑捲來的陣陣江水溼了衣角。

他目送著那艘孤舟順流遠去,漸漸吞於黑夜,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順著這道支流,蜿蜒而下,便可取近道入洞庭。

很多年前,一個年輕之人,亦是在如此深夜,懷著不可與人言的勃勃野心,乘如此一條烏船,月下輕舟,從這裡涉險,入了洞庭。

這個年輕人,正在謀劃著娶長沙國的王女為妻。

但那時候,他還只是一個江上水匪。而他想娶的女子,卻有著高貴的身份。

他做事向來力求不失,何況是這種重要的事。在循著江流入了洞庭之後,他並未立刻上岸,而是悄悄到了湖心,去君山拜訪從前偶然結識的一位故人。

拜訪的目的,自然是為了再多知道些他想要知道的東西。

光陰彈指,戎馬飛渡。這些多年前的舊事,在他的記憶裡,本早已漸漸模糊。

但就在這一刻,或是江畔如故,月明依舊,還有那條已然逝去的烏船,令他忽然發覺,一切其實彷彿不過發生在昨日,甚至,他還記起了下山之時發生的一件偶然小事。

彷彿是經過一段山路,他偶遇了一個為了一隻被山風吹下懸崖的雛鳥,而無助地朝他奔來求助的女孩。

那個後來他再也沒有記起的女孩兒……

那張模模糊糊的面容,從記憶裡現出。謝長庚的心忽然微微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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