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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還響著直升機的轟鳴聲, 剛剛就是這架直升機拉了一飛機的特警過來。謝昭聽著直升機在外盤旋的聲音，看著眼前出現的那道任意門吞了吞唾沫。

竟然真的成了，就這個外觀來說, 跟她在哆啦a夢裡看到的不能說完全一致，只能說一模一樣。

「汪汪。」五花肉好奇地圍著那扇轉著圈圈，謝昭從地上站起來, 抬起手輕輕搭在了門把上。

「汪汪。」五花肉抬頭看著她, 謝昭深吸了一口氣, 按下了門把手。

明明外面吵鬧異常，她卻清晰地聽見了門鎖「咔嚓」一聲開啟的聲音。像是響在她的心尖上。

門開了以後，謝昭的手還搭在門把上, 她稍微用力, 把門推開, 眼前出現了一截通往未知的樓梯。

「汪！」五花肉想也沒想，搖著尾巴興高采烈地進去了。

謝昭：「……」

她有時候覺得, 當一隻什麼都不知道的傻狗也挺好。

謝昭跟著走了進去, 眼前的景色倏然一變, 原本光亮的房間轉眼變成了一個昏暗的倉庫。

「汪汪。」五花肉在前面叫，謝昭順著叫聲看過去，見一個穿著職業套裝的女人站在那裡, 有些詫異地看著突然出現的門，和腳邊的小狗。

眼前的情況很匪夷所思，但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她看著從那扇粉色的門裡走出來謝昭, 微微勾了勾唇：「你就是謝昭吧？」

謝昭站在原地沒有再動, 只遠遠地看著她：「你是任然。」

「沒錯。」任然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那扇門，笑了一聲, 「這是，你寫出來的任意門？我聽說你是當編劇的，思路果然比較夢幻啊。」

謝昭問她：「許國豪的事你主導的？」

「沒錯。」任然承認得倒是很大方，「可惜他就是個廢物，我加了那麼多buff在他身上，你還是好端端地站在這裡，真是白費我那麼多功夫把他救出來。」

謝昭抿了抿唇，看著她道：「你放棄吧，你不會成功的。把你的迷你版馬良系統交出來吧。」

任然看了眼她手裡的手機，勾唇笑了笑：「你別急啊，作為你的前輩，我覺得我們可以聊一聊。」

「我不想跟你聊，你拖延時間也沒用。」

「你就不好奇，我是怎麼被開除的？」

「不好奇。」

任然：「……」

這樣的話這天就沒法聊了。

「你覺得馬良系統是個什麼東西？或者你覺得，這個世界是個什麼？」任然看著她，自顧自地把話題進行了下去。謝昭有幾分不耐煩：「你到底想說什麼？要不留著之後審判的時候說吧。」

「審判」這兩個字讓任然嗤笑了一聲：「審判，他們憑什麼審判我？我猜他們一定是告訴你，我是做了破壞這個世界的秩序、規則和穩定的事情，所以才被開除的吧？那他們有沒有告訴你我到底做了什麼？是殺人放火，還是為非作歹？真是可笑，我只不過是攻擊了一下主系統而已。」

謝昭愣了愣，皺著眉頭看她：「你攻擊了主系統？」

「沒錯，我在這個崗位上幹了二十多年……」

「二十多年？」謝昭彷彿看見了李璇二號，「你看上去頂多三十歲。」

任然雖然覺得這個不是重點，但還是說了一句：「我用工作積分兌換了美容養顏功能。」

「……好的。」

任然接著道：「我在崗位上幹了二十多年，逐漸發現了破除系統禁制的方法，也是在這個過程中，我對主神系統產生了質疑。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嗎，整個世界都在主神系統的控制下運轉，所有人都要遵循他們制定的秩序和規則，那麼生活在這種規則和秩序下的人類，到底算什麼？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