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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我會自動銷毀的。」

季行覺：「……寶寶，你在說什麼？」

小機器人牽著他的褲腿，可憐兮兮的：「aa不是要拆了我嗎？」

季行覺簡直啼笑皆非，把小傢伙拎起來：「我只是要幫你把老化的零件拆修一下，升級一下系統，不會改變你的核心。」

小機器人歪歪腦袋。

「你還是你，」季行覺摸摸它的腦袋，輕聲說，「人類的平均壽命是兩百歲，萬一有一天，我和戚情終有一別，你還得活兩百年，長長久久地陪著他。」

小機器人抓住重點，有點著急：「aa，你又要離開嗎？」

「現在不會，」季行覺把它擱在旁邊，洗了把臉，望著鏡子裡自己略顯蒼白的臉，「我在盡全力扼制這種事情的發生——不過人嘛，總要做好最糟糕的打算。」

小傢伙茫然地看著他，似懂非懂。

外間傳來開門聲，季行覺聽覺敏銳，察覺到腳步聲有兩道，立刻摁下戒指的開關。

跟著戚情進來的是達梅爾，後者還帶著個兩人份的早餐，放到桌上：「元帥，昨晚首都出現怪異的巨響，議會今早估計挺熱鬧的。」

導致怪異巨響的罪魁禍首溜達出浴室，面不改色地打了個招呼：「早啊，元帥大人，副官閣下。」

達梅爾：「…………」

怎麼又換了個人！

副官閣下整個人都不好了，驚恐地望了眼一扇門後的凌亂大床。

季行覺懶洋洋的，沒有軍中整理內務的良好習慣，床上亂糟糟的一片，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某種糟糕的事情。

他泰然自若地坐下來：「你們聊，我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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