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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想到漲價的房租,王緒毅的心煩透了。三個月前,他拿到錢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拖欠的房租交了,可他捨不得全交,心想總得留著一些作不時之需,所以只交了一個季度。但是,他萬萬沒想到,房東會在三個月後提出漲房租!
王緒毅忍不住置疑她的做法,說別人漲房租,都會提前通知。
她的回答竟然是她這是提前一週通知,他可以在一週內決定繼續住還是搬走。
王緒毅氣了一個星期,最終把接下來半年的房租全交了。至此,那次“有償服務”獲得的“勞動成果”,全部歸零。
房東漲房租的原因很簡單:房價漲了,租金當然得跟著漲。
王緒毅儘管覺得這個理由十分可笑,但房價只會往上漲,按照她那說法,租金也只會跟著漲。
如果只交三個月,保不齊到時候又得漲價,所以王緒毅索性 交多一些。
那筆錢不只是交了房租,王緒毅還用來還了信用卡和消費信貸。和總裁做一次掙的錢能讓他的生活得到那麼大的改善,難怪這世上會有願意賣身和被包養的人。
貧富差距真大……
因著這種種,王緒毅實在心煩,所以才去的酒吧,所以才遇上那位不知名的漫畫家。
關於那件事,王緒毅不是才和吳驍盈約完炮就逢人便說。如果別人不問,他絕對不會主動說,而在那以後第一次有人問,已經是他們在酒店道別的一個月後了。
那一個月裡,王緒毅過得謹小慎微,但他不確定自己為什麼謹慎。這種莫名其妙的緊張是最容易消除的,一個月后王緒毅就忘記了。吳驍盈果然和他設想的那樣,沒有再約他,那麼他也可以放心大膽地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當中。
不成想,他回到自己的生活中,重新過以前的日子,約的第一個人就問起:“哎,你都和什麼人約過?”
說說也無妨,反正,他和吳驍盈不會再見面了,他不怕對方找麻煩。王緒毅這麼想了以後,才明白過去一個月裡,自己在緊張什麼。
他擔心那件事有後續,雖然,在他不願意承認的內心深處,又隱約地希望它還有續集。因為即便是做夢……人都是愛做夢的。
正因為知道自己這是在做夢,所以王緒毅提起那件事時,反而沒有顧及。況且,人在面對萍水相逢的人時,更容易說起那些平日裡不足為外人道的事情,因為認定彼此今後再不會見面,所以說的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對方信與不信,都不重要。
以前,王緒毅出門約炮,如果對方好奇他的經歷,他同樣會說。那像是一種交換,是極普通的談資,就和性本身一樣平常。總有人對這些感興趣,儘管在王緒毅看來,對方之所以會問,只不過是等他“拋磚引玉”,這樣才能道出更值得吹噓的。
不過,當時王緒毅所說的當然不是上市公司的總裁。他有時候說“沒遇上什麼特別的”,有時候說“你就是我遇見最特別的”,有時候,他說:“我和一個國立工學院的博士生約過。”
比起總裁,國立工學院的博士當然不算什麼。不過,哪怕到了現在這個年代,人們對知識分子依然懷有十分特別而深厚的感情,如果他們聽見的是最後一個答案,給出的反應通常是——吃驚得瞪大眼睛,撲哧笑出聲,說:“原來,‘國工’的學生也約炮?看來,他們也不咋樣嘛!”
言下之意,難道是約炮的都不咋樣嗎?王緒毅對這種妄自菲薄的人喜歡不起來,但好在都是萍水相逢。
而且,王緒毅沒有和國立工學院的博士約過炮。那都是他的胡說八道。可諷刺的是,那時他說假話,那麼多人當真,而他現在說真話,卻所有人都當笑話聽。
想到這裡,王緒毅在心裡啊了一聲。
以後,如果再被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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