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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在考數學,單人單桌那種。方亦先做了後面大題,在三位監考老師對話中,又隱約聽到些選擇題答案,其他題問後桌女生,她鼻尖上有顆黑痦子,好像是自己小學的一位同學,但無論她多大聲地念答案,自己就是聽不清……
到了交卷時間,監考老師收完考卷走了。“黑痦子”讓方亦交卷時順便幫她交了,但因為選擇題還沒答完,方亦就拿著她的試卷,去了另一間空蕩蕩的自習室,坐下來費力地看她的答案,結果半小時過去了,愣是沒看明白。
再後來,課代表突然破門而入來搶考卷,方亦把她的試卷折起來揣進衣兜。正在和課代表爭執,數學老師不知何時出現了,長得好像自己國企上班時的領導。他大喊方亦的名字,說讓自己下了吧,方亦問他什麼是“下了吧”?然後就醒了。
方亦看看時間,後半夜三點。起床撒尿時,見孫雪懿穿著t恤衫牛仔褲,蜷著腿窩在客廳沙發上,“不知火舞”的行頭已經脫了下來,整齊疊好放在旁邊凳子上……本想叫醒她讓她回家,心裡又有些不忍,於是找了條毯子給她蓋了,繼續回屋睡覺。
但一直到五點多,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索性穿好衣服,繞過睡得正香的她,提起裝了三十萬現金的方便袋,躡手躡腳地出了門。
送乘客去浦東機場時,距早高峰還有段時間,中環上一路暢通無阻。經過唐黃路匝道口時,方亦想起剛跑車那會兒,對行車路線都很陌生,還曾把它讀成“唐寅路”,被當時的乘客笑了很久。
隨即,方亦又想到正蜷在沙發上沉睡的孫雪懿,回想起她“裝女鬼”初識以來的一幕幕,就像與龍少、三封的相識,既偶然又猝不及防,像極了命中註定,命中註定要在人生的列車上結伴取暖,走過一段不知多久的路,但即使有緣分通途,到了終點還是要各奔東西。
就像莫子溪,方亦以為的掌心相對、掌紋相連,不過就在曾經的那一瞬間。自己從沒想過,曾冥想了無數次的牽手,竟然會那樣的短暫,以至於牽手那一瞬間的溫暖,直到今天還在指尖流淌,那一刻:掌心相對,掌紋相連。
沒得到時想得到,得到後又不珍惜,失去後才後悔莫及……是的,人這一輩子,就在這樣的苦痛中不斷輪迴,不斷折磨自己,直至死去,化作骸骨,被土壤吞噬。
但那又如何?緣分來了就是來了,彼此擦肩就是這麼神奇。之前龍少、三封來了,三個人開始一起混跡於江湖;最近孫雪懿也來了,江湖上應該也不介意再多出她一個人的傳說。
乘客下車後,方亦看了下時間,六點半左右,於是上中環空放至張江,剛好七點多一點,早高峰開始了。
順著金科路一路向北,到高科路路口時,接到一單從湯臣豪園到虹橋機場的訂單,上車的是位少婦帶著寶貝女兒,聽她們母女的對話,是要趁著暑假帶女兒出去轉轉。
剛剛慶幸早高峰接到個長單,隨後就被擁堵的路況搞崩潰了。過了楊高路後的內環南浦大橋路段,擁堵的車流讓人望洋興嘆,好在少婦沒有不停催促。
隨著車流一點點往前挪,方亦的心還是煩躁不已,那種感覺,就像明知道莫子溪在橋那頭會出事,但隔著一江春水和密如蟻群的車流,自己竟如此渺小、無計可施。
過了南浦大橋,又堵在宛平南路匝道口,過了宛平南路段轉入延安高架,又相繼滯緩於虹許路匝道口、與外環交匯口,終將少婦母女送抵出發層。
望著從不同車輛上下車進站的人,方亦猜他們都有各自的使命、期待、牽掛、事業、焦慮、目的地吧?快節奏的腳步追趕快節奏的生活,在這離別的站臺,與諸多陌生人匆匆交匯,又無聲無響地匆匆分離。
順著到達層朝仙霞路方向開,回想起剛接觸網約車行業時,去到達層卻把車誤打誤撞開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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