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騰龍仙人，女皇秦小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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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一眼顧清的方向，內心有著大膽的想法滋生。

若是自己效仿昔日李氏先祖，將這位仙人奉為新的騰龍仙人，那騰龍將再次騰飛，便是他……說不定都可以返老還童，再當個數十年騰龍皇帝！

只要這位仙人能夠答應留下，那即便是他將王室寶庫中的東西全部搬空，他也不會有半點猶豫！

不得不說，他想得很美好，只不過，他現在還沒有膽子去與顧清交談……

片刻之後，柳凝煙收回氣勢，李博文身體驟然一軟，差點趴倒在地上，他的眸中滿是怨恨與屈辱。

柳凝煙沒有理會他，默默地走回了顧清身旁，沒有言語，似乎心情尚未平復。

顧清沒有打擾她，而是走到秦小蝶身前，將她拉了起來，隨後兩人又朝著秦永年走去。

秦永年看向顧清的眸光有著驚異，有著複雜，他怎麼也沒想到，顧清的來頭如此之大……

不過，當他看到秦小蝶望向他的眼神中的陌生、痛心後，心臟如同被一雙大手攥住。

“小蝶，我……”

他剛一開口，秦小蝶便攥緊了顧清的衣角，表情帶著濃濃的不安，這副模樣更是讓秦永年心碎。

魏宸身死，大仇得報，他的心中卻無一絲快感。

他的身軀輕顫，心中喃喃，“難道……我錯了麼？”

“小蝶，如果你有什麼想說的，便說吧，不用擔憂。”

顧清拍了拍她攥緊自己衣角的秀手，緩聲道。

在聽到他的聲音後，秦小蝶彷彿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抬頭看向秦永年，聲音有些顫抖，“你……還是小蝶的父王麼？”

“轟隆——”

此話一出，秦永年臉色驟然發白，腳步連連後退，心臟絞痛，還不等他回答，秦小蝶誅心之言又是傳來。

“父王你不喜歡娘，所以，這就是你偏愛小蝶，而對秦遠哥哥百般嚴苛的原因麼？”

“父王是不是從來便沒有將秦遠哥哥當成自己的孩子？”

儘管魏芝不是她的生母，但她已經習慣了這麼稱呼對方，而在得知事情真相後，她也知道了為何秦永年如此寵愛自己，卻是對秦遠始終保持嚴厲一面的原因。

正是由於他的這種區別對待，所以長大之後，秦遠與秦小蝶的關係急劇惡化。

之前，她還以為秦永年只是單純的因為秦遠的男兒身才如此嚴厲，但現在看來，事實並非如此。

而秦永年在聽到秦小蝶的質問後，眸中有著痛苦之色。

不錯，他不喜歡乃至厭惡魏芝，一開始甚至將這種情緒發洩在秦遠身上，一度忽略了，秦遠不過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孩童。

不過隨著時間推移，他也慢慢淡忘了魏芝的存在，對秦遠的態度也不復一開始那般惡劣，但若要說與秦小蝶相比，那還是不可能的。

這一次，或許是潛意識裡不敢讓秦遠得知事情的真相，他將對方軟禁在王府之中，不得出門。

但如今面對秦小蝶的誅心之問，他連一句狡辯的話語都說不出口。

秦小蝶看著啞口無言的秦永年，眸中既失望又悲傷。

“父王，你從始至終都在欺騙小蝶，不僅是秦遠哥哥的事情，你為了自己的計劃，連秦爺爺都可以下得了手！”

“你以前不是這樣教導小蝶的！”

在面對秦文時，秦永年可以說出這是不得已而為之，但在秦小蝶面前，他卻是說不出這樣的話語。

與其說從前的他在偽裝自己，欺騙秦小蝶，不如說連他自己都入了戲……

若不是騰龍仙人大限將至，太子李博文找上門來，他或許還會繼續偽裝下去，一直到永遠……

但……這世上沒有如果。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