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往事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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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倔強地看著顧清，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語嫣，我說了，一切……都過去了！”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顧清的解釋非但沒有讓練語嫣放下，反而讓她愈發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我就知道，清哥哥你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若非如此，你那時也不會……”

她眼中閃過一絲悲痛，隨後是滔天的怒火，“這一世，我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到你！”

“夠了！”

突然，顧清冷喝一聲，眸光冰冷地望著練語嫣，冷漠道：“練語嫣，一切都過去了！”

“你也好，她們也罷，我已經不想再和你們這樣糾纏下去了！”

“若是你執意如此，那……”在練語嫣的注視下，顧清緩緩舉起了手中的木劍，“……我手中的劍，將是你的敵人！”

話落，練語嫣“蹬蹬蹬”向後退去，臉色完全失去了血色，看著指向自己的劍鋒，她陷入窒息之中。

“我不信！”

“我不信……清哥哥會如此對我！”

她一步步走上前去，放開所有防備，將木劍劍鋒抵在自己右肩。

“你當真覺得我不會下手麼？”顧清語氣依舊冷漠。

練語嫣沒有回答，只是用固執的眼神看著他，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見狀，顧清眸中閃過一絲寒意，右腕用力一刺……

噗嗤——

被鮮血染紅的褐色木劍透體而出，血珠滴答流落。

“現在……信了麼？”

看著自己右肩上的傷口，感受著體內傳來的疼痛，練語嫣嘴角喃喃，“清哥哥以前常說，人……都是會變的。”

兀然，一抹如花般的笑容在她臉上綻放，她伸出左手，撫摸著顧清的臉頰，“現在的我……一點都不像我了。”

“……清哥哥，你是不會變的。”

練語嫣身上傳來的痛楚加劇，而顧清則是面無表情。

“你還不明白麼？”

“我已經變了，不想再與你們有什麼糾葛！”

練語嫣聞言，臉上笑容不變，看向刺入自己體內的木劍，突然開口道：“謝謝……”

她看著眸光不解的顧清，一字一頓道：“謝謝你傷害了我！”

“你瘋了！”顧清道。

“不。”練語嫣搖搖頭，笑道：“瘋的是這個世界哦，冒牌……清哥哥！”

話音落下，原本風輕雲淡的顧清情緒突然有了起伏，“練語嫣，你都在胡說些什麼！”

“我看你是真的瘋了！”

練語嫣盈盈一笑，微微歪著頭，道：“你急了！”

“你知道你的破綻在哪裡麼？”

看著斬釘截鐵，語氣堅定的練語嫣，激動的‘顧清’突然平靜了下來，沉默了一會，才是道：“為何？”

練語嫣右手握在木劍之上，笑道：“因為……清哥哥永遠也不會傷害我們，哪怕是那時……也是如此！”

她望著一臉愕然的‘顧清’，繼續道：“而且，以我的性格，就算清哥哥真的不要我了，我……也會將他綁起來好好‘調教’的！”

“人家才不是愛哭鬼的性格呢！”

聽到這裡，‘顧清’臉上的愕然轉為一抹欣慰的笑容，“是我輸了。”

“不過，你說我是冒牌的……可不準確！”

練語嫣對於他的說辭並不意外，反而點了點頭，道：“嗯，我知道，不然……我一開始也不會犯這種錯了。”

“不過，對於我來說，完整的清哥哥……才是真正的清哥哥！”

“你……只能算是冒牌貨！”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