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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

照片很有年代感。

好像是榮裕生日，乾淨漂亮的小天使戴著生日王冠，坐在布藝沙發上抱著滿懷生日禮物，微抿著唇笑得很乖，被旁邊大眼睛古靈精怪的小男孩撲抱得身子偏向一邊。

盛奕健忘不光是因為事故，他從以前就是這樣沒心沒肺的。

榮裕卻全部都記得很清楚，懷念地看著照片：&ldo;七歲，你第一次陪我過生日。&rdo;

&ldo;我送了你什麼？&rdo;盛奕好奇地轉頭問。

榮裕點了下照片上的一個禮盒放大：&ldo;一個遙控飛機。&rdo;

&ldo;原來我從小就這麼會送禮物。&rdo;盛奕自我滿意地點點頭。

因為盛奕自己喜歡，所以他就覺得榮裕一定也喜歡。

榮裕沒有反駁。

事實也是這樣，只要是盛奕送給他的，無論是什麼他都會喜歡。

恍然想到什麼，盛奕有點尷尬地用手指蹭了蹭鼻子：&ldo;最後好像是我玩壞的？我記得你一次都沒玩過。&rdo;

榮裕神情變得淡漠，切換下一張照片：&ldo;而且還沒有賠我。&rdo;

&ldo;……&rdo;

盛奕心虛地瞥了榮裕一眼：&ldo;下次你過生日我送你臺無人機，行了吧。&rdo;

榮裕微勾起唇，滿意地&ldo;嗯&rdo;了聲。

下張照片是在體育場上，盛奕跑步拿了第一名，戴著大大的獎牌過於興奮地把榮裕撲進跳遠的沙坑裡。有潔癖的小天使微擰著眉撐坐起來，遮陽帽掉在旁邊，一臉寶寶不開心。旁邊的淘氣鬼絲毫沒有注意到小天使的表情，還很有精神地對著鏡頭比耶，笑出兩顆可愛的虎牙。

&ldo;這張我記得！是二年級的運動會。&rdo;盛奕拍著床大笑，擦著笑出來的眼淚說：&ldo;那時候我不知道你那麼怕髒，後來你好幾天對我愛答不理的，我還以為你是感冒嗓子疼不想說話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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