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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宗主快到了時辰了。」看了眼外面似是有些著急的僕從,忠僕出言提醒道。
季裴微微垂下眼簾,握緊了手中的丹藥,將他藏進了袖子裡。
「時間到了?」
「是。」
「既然是鴻門宴,那也要參加才知道到底有多想置我於死地。」
這玩味的低嘆,似溫柔低語,又似幽魂呢喃。
一隻信鴿扇動了翅膀。
隨著微風。
在魔域幽暗的空際,盤旋飛走。
魔族的宴會。在天魔宗的後花園舉行。
說是後花園其實只有一種花。鮮艷的紅色與黑色大地相處融洽,彼此襯托出更加血腥又曼妙的蒙安。
前來的魔修大多沒什麼多規矩,四仰八叉地坐著,高談闊論,喝酒打諢。
撐著柺杖的何元書,悶不作聲的低著頭坐在靠前的位置,誰跟他說話,他都不搭理,板著張死人臉,一看見就知道他不是心甘情願的坐在這裡的。
但是要是有人問他,是不是有人逼他來了?
他也不會回答。
因為他還真不是被別人逼來的。是他自己主動要求來的。
自從被季裴折斷了手腳摁在椅子上,他心中就充滿了要洗刷屈辱的想法。
他想在眾人面前再跟季裴鬥一次法。
魔族以實力為尊。
他比季裴大幾百歲卻被季裴打斷了腿腳,已經讓他成了笑柄,雖然身邊親近的魔修沒有明說,但是他還是能感受到其他人的輕視。
原來宗內那些看中他的人,現在已經不再看中他了。
他爹還那麼縱容那小子,這根本不像話。
血脈也不一定能決定一切。
季裴那小子天賦高又怎樣?他現在就是個金丹期後期的中層魔修,根本不足為懼。
喝著靈酒,欣賞著水中身形柔軟穿著暴露的魔族美女舞動的曼妙身形,何元書的怨氣也漸漸消減了下來。
天魔宗的確是個好地方。
在一片荒地中,也有絕妙的景色。
這裡是天魔宗的後花園雖然只有一種花,但是這裡的水極為特別,名叫沉淵。
沉淵的水重異於旁的地方,本應該從高處往低處流的泉水,在這裡會從低處往高處流,底下的墨魚也彷彿生了靈智一樣喜歡跟人嬉戲。
泉水中有穿著清涼的魔族舞女拋撒含情脈脈的眼神,兩側放著石桌若干,但是沒有一個人是正襟危坐著等待少宗主的。
黏膩的勸酒聲,和器皿碰撞的聲音混在一起。
拉人入了一個旖旎的夢境。
一邊聽著靡麗放蕩的曲子,何元書喝了許久酒,倒是沒有喝醉,但是也厭了當下的場面,他往沉淵的上源走去,猛地看到了一片灰色的迷霧。
一個「美人」正站在淵邊看著什麼。
明明面無表情,卻有一股極為侵略的美感,一雙瑰麗的鳳眼淡淡朝人撇來,就令人想要給他掏心挖肺,原諒他的一切冷淡。
正在何元書想入非非之時,胳膊上的傷處猛地一痛,令他一哆嗦,接著便清醒了過來。
再一看淵邊,那美人也不見了。
何元書神色痴迷的想著。
那是哪個魔修帶來的爐鼎,竟然那麼好看?
但是穿的那樣華貴又在後花園隨意走動。
莫非是季非衣的爐鼎?
何元書嘴角扯出一抹輕蔑的笑。
他就說季非衣的修為怎麼成長的那麼快,原來是用了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法門。
何元書從沉淵走回坐席,那一抹倩影依舊在他的腦海里徘徊不去。他是覺得可惜了,那種美人怎麼偏偏是季非衣那種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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