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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也知道我爹身子骨不好,你別這樣大聲跟他說話。”
葉永元對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別說話,然後對葉修文說道:“關於葉細妹的這件事,你這樣處理,誰都沒有話說。”
轉過頭問葉細妹和許興昌:“你們兩個人有沒有什麼話說?”
葉細妹目光看向許興昌,示意他來回答。
不比以前她是個寡婦,什麼事都只能自己出頭,現在她已經嫁給了許興昌,在她心裡許興昌就是家裡的頂樑柱,是她的男人,在外人面前她就得給她男人面子,不能什麼事都自己搶著出頭。
許興昌搖了搖頭,回答:“我們兩個都沒有話說。剛剛我們也對族長說過,我們兩個情願立刻就讓出細妹名下的那份田地給虎子奶奶的孫女兒。”
葉永元對他點了點頭,收回目光看著葉修文。
“你看,大家心裡都有一杆秤,你要是處事公正的話,大家都不會有話說。”
葉修文聽了,正要開口說話,葉永元就抬手做了個往下壓的動作,然後自己繼續說了下去:“但是你要收回許興昌名下的那份田地,這件事你就處理的很不公正。你怎麼還能怪別人鬧?”
“這事我怎麼處理的不公正了?”
葉修文聞言立馬叫嚷起來:“許興昌名下的那份田地,還是我爹在世的時候撥給他爹的。現在他爹都死了好多年了,其實我早就該收回來了。現在才想著要收回來,也是看在當年他爹做過我幾年先生的份上,對他兒子格外開恩。難道這件事我還做差了?”
葉永元直覺他這話說的不對,但是僅從表面來看,這話他還確實挑不出什麼錯來。
是啊,當年老族長在的時候確實是說將那份田地特地撥給許父用的,現在許父既然已經死了,葉修文要收回那份田地,好像確實沒有什麼錯......
葉永元眉頭皺了起來。
這時就聽到一道泠泠如山間泉水的聲音不徐不疾的響起:“當年老族長撥給我祖父那份田地的時候曾說過,只要我祖父往後願意紮根在這龍塘村,那這份田地子孫後代都可以擁有,村裡絕對不會收回。現在我祖父雖然已經仙逝,但我父親身為是祖父的親生兒子,那份田地理應歸在我父親名下。豈可因為我祖父仙逝,就要將那份田地收回的道理?”
葉永元抬眼望過去,見說這番話的是個少年。穿一件半舊的青色直裰,眉眼間一片沉靜,坐在輪椅上腰背挺的筆直。
葉永元以前沒事的時候喜歡滿村子的溜達,是這幾年身子漸漸的不好起來才少出門。但他也認得這是許興昌的兒子,名叫許攸寧。
當年許攸寧還小,在村學堂讀書的時候,他有一次溜達過去,聽到許興昌在考較許攸寧,許攸寧小小年紀就對答如流,條理清晰,當時他還曾讚許的點頭,想著這小孩往後肯定是個能成大事的。甚至還想著,當年那個風水先生說的,龍塘村這裡往後會出個貴不可言的貴人的話指不定就是應在這個許攸寧身上,不想後來他竟然斷了一條腿,殘廢了。
真當是可惜!
現在看許攸寧雖然還只是個少年,但身上氣質沉穩寧靜,所說出來的這番話也有理有據,邏輯嚴謹,只覺心裡越發的可惜起他來。
原本該是個成大事的,只可惜天意弄人,偏偏讓他斷了一條腿。
許攸寧自打進屋之後雖然不怎麼開口,只說了這兩篇話,但很顯然,他說的每一篇話都如同打蛇正好打在七寸上一樣,都嚴嚴實實的推翻了葉修文說的話,牢牢的堵住了他的口。
只氣的葉修文差點兒都要跳腳了。脖頸上的青筋一根根都梗了起來,眼望著許攸寧就罵道:“你一個身上毛都沒有長全的小屁孩懂什麼?我們大人說話,哪裡有你插嘴的餘地?你家大人都是怎麼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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