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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嬌仍舊閉著眼睛,她對劉徹算計已經噁心透了,如果他不走,她寧願自己不再睜開眼睛,眼不見心煩或許還能少一點。
“其他事?”劉徹笑的很輕,呵著氣蹭在陳嬌肩上輕吻,然後手指按在她的肋下,帶著情||欲輕輕的動,“也不是沒有其他事,呵,還有你的身體最喜歡的事,不是嗎?”
最近幾日前來長平侯府拜會的車馬已經稀疏寥落多了,似乎在一夜之間人們便都知道大將軍在天子面前失寵了。
清早衛青嚮往日一樣在院中晨練舞劍,方收了劍就聽家人前來稟報,說是有人押運了一件來自朔方郡的物品。
“來得正好。”衛青將長劍放下,露出快意的笑容,大步朝中門而去。
“侯爺,早膳還不曾用便要出門嗎?”
衛青聽到身後又女子的輕喚,回頭一看正是妻子陳瓊。
衛青看她在侍女的攙扶下走過來,連忙上前扶住小腹已經高高隆起的陳瓊,微笑道:“並不出門,只是有一樣我在朔方郡的東西運了回來,剛好夫人在,陪我去看看。”
陳瓊拉著衛青的手偎依折他有些驚訝的問:“什麼東西從朔方郡大老遠送過來?”
“去看了便知。”衛青只是微笑卻不點明,扶著妻子慢慢的走出去。
剛出了中門,管家就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侯爺,夫人,聖諭,聖諭到了!”
衛青與陳瓊聞言對視一眼神情都變得嚴肅起來,立刻讓管家請傳旨的宦官進來。
傳旨的宦官一入內就向衛青行禮,而後毫不拖泥帶水,省去寒暄直接宣讀天子詔書。
“聖諭。長平侯大將軍衛青,數年征戰勞苦功高,內外秉政朕心甚慰,特賜衛青休沐靜養,一應轄事皆移交有司,若無傳召可缺朝會。欽此。”
詔書宣讀完畢,跪在衛青身邊的陳瓊就明白了天子的意思。既兵權之後,衛青總領朝議參知政事的權力也被天子一併收回了,雖然詔書寫的客氣,但這畢竟是一件不能再壞的事。
對,不能再壞的事。這道詔書一下,衛青除了侯爵封邑和一個大將軍的空銜之外,所有的實權都已不復存在。那些見風使舵正在觀望的大臣也可以就此斷定,曾經盛寵優渥的大將軍,不僅失寵,而且很可能已經到了功高震主的末路窮途。
怎麼會這樣呢?陳瓊的內心有些慌亂,隱隱覺得衛青的賦閒失寵與她不無關係。陳瓊記得天子看到那盒子裡的物品最後露出的神情,也記得他對自己說過的最後一句話,他說,從此以後,衛青就只屬於你一個人。
這句話陳瓊當時沒有細想,最開始衛青被調回藍田的時候她是歡喜的,而後衛青沒有出征,她依然是高興的,她以為天子一定是履行了諾言,真的讓衛青陪在了她的身邊。可是後來事情好像失控了,陳瓊隱隱覺得天子不是在幫她留住衛青,而是忽然決定對位高權重的衛青下手。
為什麼,為什麼天子會忽然對衛青下手,明明,明明一直都好好的,雖然天子對衛青早就有所防範,可是匈奴未滅,霍去病也剛剛二十歲還是一個尚待成長的將帥,一切都還沒有到立刻起疑的地步,為什麼呢……
陳瓊想到了那隻盒子,儘管不願承認,但她已經隱約猜想到衛青的失勢一定與她把那隻呢只拿給天子有關。
衛青接了聖旨,神色如常,他走向神色灰白若有所思的陳瓊,拉住她的手輕聲微笑道:“夫人,宮中來的內侍已經走了。”
當陳瓊回神抬頭的時候,卻看到衛青蹙起了眉心,他凝視著她有些緊張的問:“怎麼了,臉色這樣白?”
“恩?沒事,沒事。”陳瓊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側臉連忙推辭說,“起的猛了,沒事。”
“既然無事,那夫人與我去看看朔方送來的東西。”衛青唇邊又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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