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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庭宣和許明誠原就是能力很出眾的人, 有他們兩個一起操持, 一應喪禮的事都有條不紊, 沒有出半點兒差錯。
自認也無人懷疑許正清之死。畢竟許家這一家子的悲慟看著可都是實打實的,沈氏甚至因為悲慟過度,一直躺在床上沒有起來過, 也滴米未站。
待得事情一了,一家子坐下來商議。沈氏因說起前幾日許正清還在同她感慨,說是他在宦海沉浮幾十年, 近來時常想起幼時的事,就生了葉落歸根之心。說往後他若是有個不測,一定要一家子送他回故鄉安葬。
當時沈氏還說他,這大過年的你說這些做什麼?不吉利。沒想到才說了這話沒兩天許正清竟然就心絞痛死了。
沈氏說到這裡都已經哭成了個淚人兒。但許正清說的這話她肯定是要聽從的, 所以就開始和許明誠商議起扶棺歸鄉的事來。
許正清既然已經死了, 許明誠身為他的兒子,按律當守制三年。許明誠也已經向吏部遞了文書,吏部也已經批了。
許明誠便說京城離著父親山高水長的,便由他自己單獨送父親回去安葬,讓沈氏和周靜婉留在京城,稍後等他看著父親入了土, 再回京城。
沈氏哭的說不出話來。
哪怕許正清現在已經死了, 他也說過想要葉落歸根,但只要想到往後他的棺木孤零零的待在鄉下, 他們夫妻兩個不僅僅是生死相別,也要相隔千里, 心裡就一陣絞痛。
她一哭許琇寧自然忍不住,也跟著哭了起來。坐在一旁的周靜婉拿了手絹擦淚,許明誠也紅了眼眶。
陸庭宣見狀,就將屋裡伺候的丫鬟僕婦都遣到了院外去,屋裡只留下他們一家人。隨後他自己也悄悄的出門。
外面的靈堂還沒有撤,裡面擺放著一副樟木棺材。陸一鳴正盤腿坐在一張蒲團上,面上的神情有些兒不耐煩。
看到陸庭宣走進來,他就說道:“你可算是來了,再不來我可就……”
陸庭宣抬手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將靈堂裡面的一干下人都遣了出去,這才開口說道:“藥效的時辰已經到了?”
陸一鳴哼了一聲:“差不多了。你再不來,待會兒你的岳丈說不定就要在這裡現場表演‘詐屍’了。”
打趣的話說完,他起身和陸庭宣一塊兒走到棺木旁邊。
棺蓋雖然已經釘死,但陸庭宣早先就在棺材底部鑿了好些兒個小洞出來,要不然許正清還不得真的被憋死啊?
這會兒手邊雖然沒有什麼趁手的工具開啟棺材,但陸庭宣和陸一鳴兩個人都是習過武的人,哪怕是釘的再嚴實的棺蓋也經不住他們兩個人的一掌。
棺蓋很快的就被推開,陸庭宣就見許正清雙手交握著放在身前,面容安然若生。
胸口依然半點兒起伏都沒有,看著就跟真的死了一樣。
陸庭宣心裡不由的就有些忐忑起來,轉過頭輕聲的問陸一鳴:“師兄,我岳父真的無事?”
陸一鳴白了他一眼。意思很明顯,你竟然敢懷疑我的藥?
就臭著一張臉不搭話,伸手自袖中掏出一個青瓷小瓶子,抬手就往陸庭宣這裡扔。
待陸庭宣伸手接住,他就沒好氣的教他怎麼用:“將這小瓶子放到你岳父鼻下,他聞了自然就會醒。”
陸庭宣看了一眼手裡握著的小瓶子,也不知道里面裝的到底是什麼,但還是依然拔開瓶口的木塞,放到了許正清的鼻下。
說來也是神奇。明明上一刻許正清胸口並無半點起伏,看著就如同真的死了一般,下一刻才將這瓶口湊到他的鼻下,就如同是開啟了個什麼機關一樣,許正清的胸口就開始起伏了。
一開始還很輕微,若不細看都不會留意到,但到後來起伏就漸漸的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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