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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到自己心中在阻止,可嘴裡這般嘶啞呼喚著什麼。
給你,全都給你。
炎熱不斷的向他壓近,他的臉是燙的,他的胸膛是燙的,最後他渾身的寒意都隨著一股強勁炎熱的迸發而驅散而盡。
再睜眼他看到的不是北疆連綿的風雪,而是紅燭之下,一個男子正貼在他耳邊溫柔的聲色。
他聽到他日日思念的人,在他耳邊親暱地訴說:「阿暮,我想你了。」
……
楚御衡沒有想到他容暮會這麼快回來,如果知道容暮會這麼快回來,他也許就不會把人招在自己的宮裡了。
容暮是不會介意這些的。
他後宮那麼多些人,如果容暮介意早就酸成一壇老醋。
但讓楚御衡心裡不快活的是容暮進了宮來見他,卻在宮門之外被阻隔了下來。
楚御衡已經嚴格處罰了身邊的太監。
他記得之前說過,只要容暮來了直接放人,怎麼會出現這種把人攔在門外的情況。
容暮從北疆回來,這麼迫切就進宮,想必是有什麼大事要跟他說的;這些人這麼沒有眼力勁兒,那眼睛也可以不需要了。
楚御衡想著,即便容暮是被攔在門外,第二日上朝的時候,容暮總歸會出現。
但第二日他出現在朝堂之上,冷酷的目光逡巡了全部官員,卻沒有發現那個本該站在首位的熟悉身影。
他這才知曉容暮一路風塵僕僕進宮,路上還感染了風寒,這會兒正在高熱。
所以他出宮來看容暮的病了。
這會兒剛剛和容暮疏解過後的楚御衡心滿意足。
他來時容暮已經不再發熱了。
但是容暮一直在叫喚著冷,可他身上的錦被已經蓋了三層,而且被褥裡還有熱乎乎的湯婆子。
即便這樣容暮還在皺眉,臉上滿是痛苦。
不過現在楚御衡瞧過去,容暮似乎好了許多,容暮原本白皙蒼白的臉上染上了淡淡情,欲的顏色,手腳也熱了起來。
楚御衡看著迷迷糊糊還在皺眉的容暮,親自取了面帕子為他拭去情後粘稠。
看著帕子上的東西,楚御衡不免笑了笑,然後脖子貼了貼已然清醒了幾分的容暮,貼著他耳邊低笑道:「這麼重,阿暮自己沒有一個人動過手?」
「沒有……」
要對眼前人保持坦誠的習慣已經扎入根骨,等容暮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心頭陡然一梗。
而楚御衡沒有感受到容暮的身子已經變得僵直,捏了捏懷中人的筋骨,楚御衡心裡高興於容暮完全被自己掌握,但同時又有些埋怨道:「走了三個月,瘦了些。」
被男人這麼抱在懷裡,如果是之前的容暮已經耳尖發燙,心裡還會滾燙的像是過了幾遍熱水。
但是現在的容暮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快活,留下的只有揮散不開的倦怠。
男人的手臂牢牢的鎖在他的腰間,褥被之下二人衣衫不整,聯想到自己身上的疲憊和下面的不適之感,容暮的眸光灰暗了幾分。
這會兒聽到男人說他變瘦了,容暮不免想起去尋他時看到的那個聞慄,身段是極好的,面容也是絕佳的。
哪裡像他從北疆回來,指尖還有新得了的凍傷。
本就不堪,現在更加望塵莫及。
得不到回應,男人只當他是害羞,畢竟每次翻雲覆雨過後,無論他在說些什麼床上的昏話,容暮都是不會搭理他,他會做的就是偏開目光,耳尖發紅。
「所以北疆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知道容暮只對政事感興趣,楚御衡也不提他們這些床上的事。
「一切安好。」容暮的聲音還有些嘶啞,聽在耳朵裡一點也不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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