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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慄說得輕鬆,好似屈打成招也不是什麼上不得檯面的東西,楚御衡聞言,還對這鞭子讚不絕口:「罪大惡極之人才會關押於此,的確該吃些苦頭。」
楚御衡一句罪大惡極何其輕巧。
進了天牢,就猶如半腳入了鬼門關。
生死禍福全靠審判者的一張嘴,幸者鞭就屈服認罪,不幸者喪了命也無處得天理。
容暮靜默如初,腦海中想起方才見到的華淮音的慘狀,一時之間隱在厚實大氅下的後脊骨節都在發寒裂痛。
因為這樣的鞭刑,他也曾經受過……
一直等從天牢裡出去,容暮整個人都無精打採。
楚御衡斜睨而去,將其不自意納入眼底:「天牢也來了,人也看了,阿暮你怎得還這副神色?」
冬日暖陽裡的風已經很冷了。
就像男人沒心沒肺起來說的話,也很是傷人。
容暮抬眼,眼眸寂寥似冬雪:「微臣冷。」
容暮說話時「冷」字咬得很輕,這就帶起絲縷的脆弱之感,有一瞬間的怔愣,楚御衡立馬緊張道:「朕昨日都說了天牢冷,你現在的身子受不住的。」
楚御衡還想多說,但見容暮面色蒼白,便忍下說出口的話,驟然將人打橫抱起。
腳離地的騰空讓容暮雙目驚顫,看著男人線條流暢緊緻的下頜,容暮凝目微惱:「陛下快放微臣下來。」
「不放。」
楚御衡還緊緊抱著人不撒手,看懷中人似在掙脫,嘴角輕輕上揚,有些無賴的痞感,「這兒沒外人,所以阿暮你不用擔心。」
容暮擔心會被碎嘴的人瞧見,更是怕被聞慄瞧見。
聞慄,楚御衡同他之間本就糾纏不休,若被聞慄瞧見了,日後他們二人鬧了矛盾自己還會是爭吵的引子。
畢竟他是打算離開的人,實在不願在離開前還在二人之間添堵。
但好在轎輦就在不遠處,等上了轎子,容暮就尋了一處遠些的位置落座。
可身子到底是疲乏著的,加上慢行的轎裡燃著炭火,溫暖宜睡,容暮不由得靠著視窗假寐。
楚御衡靜靜看著容暮休憩,不急不慢地前行。
他極少能有機會能同容暮同行,平素不是他在御書房等容暮來,就是二人上朝時隔著老遠距離不動聲色地見,當下看容暮清冷冷地模樣,楚御衡一時意動地牽起了他的手。
「手居然這麼冷。」
仰靠在椅背上的男人大掌包著容暮的手,見他闔眼,楚御衡還在暖著他的手,兀自低喃:「近來也就睡著的時候聽話些了。」
容暮低垂的眼睫忽動,很快就歸於平靜。
是啊,他怎麼手就這麼冷……
似乎他回京以後就身子就不曾暖過了。
第27章 怎是氣話
容暮閉目不語,眼睫低垂,明亮深湛的瞳目被遮掩了起來,但觸感似乎被放得極大,男人還在弄著他的手,就像方才在牢獄裡把弄那見血的鞭子一般。
無可避免,容暮的心裡湧現出無可奈爾的思緒,又疼又麻,他近來總是恍惚,覺得楚御衡並非對他那般無情,但又覺楚御衡一切的好都飄忽不定。
時間不等人。
他可以等,牢裡的華淮音卻等不得。
就是因為他同樣在天牢裡受過苦痛折磨,容暮才不願華淮音也那便被鞭子抽打,若是華淮音不認罪,就要一直受罪,直到屈打成招;若是認罪,那華淮音被判下了死刑就迫在眉睫了。
若楚御衡一心想讓華淮音死,那無論華淮音接下來怎麼走,都是一條死路。
自己能做的,就是逼一逼楚御衡。
用自己這麼些年來的勞苦,換華淮音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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