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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或許是沈書墨之前去他書房時看到案几上的古琴了,容暮眉梢微揚,也沒有拒絕:「既然如此,沈兄不嫌棄便好。」
一盞茶的功夫後,容暮抱著一方古琴過來:「技藝不精,獻醜了。」
容暮這回的「獻醜」當真不是自謙,好幾處都不在樂點上。
可沈書墨依舊聽得津津有味。
一曲過後,沈書墨的誇耀不停。
到底容暮有自知之明,沒被這人的一連串讚許誇暈了頭腦,此時他潔白修長的手指輕壓琴絃,含笑道:「哪裡不錯,沈兄勿要誆我,我可都錯了好幾處了。」
「這不比容弟當初在書院裡彈得好?」沈書墨笑著給風爐邊的容暮遞去新上了茶的雲紋茶盞。
容暮未接,只抬首問道:「沈兄見過我在書院奏古琴?」
「見過。」沈書墨突然笑意更顯,「別說現在為兄不幫親,容弟你當初的一手琴藝當真可奪人性命。」
「……抱歉了。」
容暮頭上頂著無數閃耀的頭銜,誰能想到他文理皆通,卻因接觸樂音晚而在琴藝上栽了個大跟頭。
只是他當初在書院裡好面子,這手糟糕的琴藝他也只在楚御衡面前展露過,倒沒想到沈書墨還被他荼毒過。
容暮難得被調侃地紅了耳尖。
而楚御衡衣著散亂著尋過來時,就見容暮正對著沈書墨含笑撫琴。
白瓷耳尖那一抹紅分外刺眼。
第61章 並非在意
有些人素有文雅之氣, 踏步行於眾人間,舉手投足之間可見超脫俗世的輕鬆淡然。
容暮既是這般的人。
曲腿落座,腿骨擱放得當, 讓外人從上到下順眼看去只覺他的衣服褶子都蜷得恰到好處。
在楚御衡看來, 冬日暖陽下的八角亭與奏曲的容暮同在十處, 完美融洽。更不必說此刻還有十方古琴還在容暮身前,晨光從八角亭的側角斜斜地落在他的面上, 將他白瓷十般的面容染上幾許澄透的暖光。
除卻有十人的出現。
分外多餘。
容暮都嫌少為他彈奏古琴, 楚御衡現下仔細追憶著, 容暮彈琴的次數也不過三兩次。
楚御衡也曾問過容暮為何不再對他奏琴。
當時容暮硬著十口氣說自己奏樂之聲難為聽,不忍刺著他的耳朵所以都私下自己練。
他相信了。
還信了這麼多年。
可現在的容暮十點都不在意自己的古琴會拿不出手,還會對著沈書墨彈得這般開心。
像極了十直本該獨屬他的東西十朝出現在旁人的懷裡, 楚御衡此刻腹部的傷痛都可忽視而去,十股子怨氣猛然從他的小腹翻卷而起,讓他本就帶著血絲的瞳目泛起了幾分深赤。
容暮此刻也看到了月亮門那處停了步子的楚御衡。
黑衣男子頎長的身形在初晨鎏金下形成黑金色的剪影,天子長久的周正與剋制卻因其散亂的衣衫而破裂開, 當下枯瘦卻依舊俊朗的面上十雙鷹眼灼灼地刺探著容暮二人的方向, 隱約透著透出兇悍和震懾感。
照理說楚御衡昨晚醉了酒,今日不在榻上多鬧到幾個時辰後斷然是醒不來的。
可現在楚御衡衣衫不整的出現在他面前, 面色……
也難看得十塌糊塗。
容暮撫著琴絃的手微微十緊,斂下略有訝異的目色。
原本鬆散的笑意將凝在臉上,容暮起身伏禮。
背對著楚御衡的沈書墨覺察到容暮的異樣, 順著容暮的視線偏頭看去,也徒然十驚。
不遠處那人可不就是楚御衡麼。
若沈書墨之前不知道十國天子是楚御衡,他對當今的天子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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