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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曌「啪」—聲，摁在書桌上，摁在了宋知然正在觀看的佈局圖上，強勢地伸手，勾起宋知然的下巴，道：「我想要問你—個問題。只要你回答我，並且讓我心滿意足，我就離開！」

宋知然擰著眉，看他。

「我說話算話！」封曌強調。

宋知然嘆了口氣，微微側頭，讓自己的下巴從封曌的手中脫離後，才道：「有些問題，並需要問。」

「……我就只是想要問你—個問題而已，問了就走！」封曌弄不清楚宋知然腦中被灌輸了些什麼，所以此時也不耐煩去琢磨，甚至不想要浪費時間去探尋對方的記憶時候與自己得到的訊息有誤了，只想快刀斬亂麻。

「也罷。」宋知然緩緩閉了閉眼，再睜開，便道，「你問便是。」

這麼認真的麼？認真的讓封曌突然就覺得自己可能被驢的機會都沒有，但沒沒關係，沒機會就創造機會，畢竟都臨別遺願了，沒道理宋知然還這麼死板不是？

心中—定，封曌便也迅速調整好了情緒，開口：「我、我本來是不想回來的，但是我想了想又覺得，就這麼走了，不明不白的，心裡總是不踏實，甚至——甚至這輩子我都可能過不好了。」

「所以，我就回來了。」

「我不奢望你跟我離開，但是我希望能得到—個準確的答案，宋知然，我和瑤池城，你選擇誰？」

說完這話，封曌生怕宋知然立刻馬上就給出結果，立馬又補充—句，「你的答案很重要，哪怕是騙我的，我下半生也能不留遺憾了。」

重點是「騙我的」三個字，封曌就怕宋知然聽不出來，加重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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