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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不好了！」突然一道驚呼聲傳來。

老李和季老頭有致一同的抬眼看過去，見到是個熟悉的工作人員後，老李就繼續眉眼耷拉的吃東西，而季老頭則是索性放下筷子不再為難自己，只是，目光卻也沒多看這跑過來的工作人員一眼。

畢竟，如果真的是不好了，那壓根就不用跑過來了。既然這麼急吼吼的跑過來，還非要跑到面前才肯說，要麼就是事情壓根沒多重要，要麼就是——事情已經成了定局，短時間內沒有辦法迴轉。

是以。

季老頭在不慌不忙地聽完了工作人員的話後，也只是「哦」了一聲，說：「我知道了，你先回吧。」

工作人員被季老頭冷淡的態度弄的有點茫然，有心想說瑤光聖地被混入了其他人，而這人極有可能是危險至極的木妖組織成員，怎麼兩位就這反應呢？可惜，工作人員也最多隻能心裡這麼想想，在季老頭有點不耐煩的揮手下，訕訕地離開了。

等工作人員走遠後，季老頭冷淡的表情就變成了嗤笑，他道：「之前老頭就說過，木妖組織既然潛伏進了東靈州，就絕對不肯輕易地退出去，現在，呵呵！」

季老頭是在嘲諷負責東靈州安全的某些人，同時，也是在諷刺負責聖地人員監測的某位老爺子，不過不管是嘲諷還是諷刺，他也就只是「呵呵」兩聲，再多的話都沒有了。

一旁的老李將最後一顆番茄丸子吃入肚中，耷拉的眉毛一抬，看向季老頭：「前些天的事情，你聽說了？」

季老頭被冷不丁這一問，還有點沒反應過來，但是很快，他就知道老李話中的意思了，他皮笑肉不笑道：「古時候就有奴大欺主一說，現在……如果老頭子我想的不錯，應該和我們當初的想法一樣吧。」

老李知道季老頭說的是之前他想要對封曌「揠苗助長」的事情，他臉色有些難看，畢竟明明罪魁禍首是另一個人，可是背鍋的卻是自己，而自己還已經出於多番考量，決定一條路走到黑。

老李心梗，本來想要說的話都不想說了，眉眼一耷拉，繼續裝死。

季老頭反倒生出了幾分談性：「說起來，當初宋家和水家結親的時候，我還算是個證婚人，不過可惜，當年有多風光讓人歆羨，數年後的結局就有多噁心！」

被加重了語氣的「噁心」兩個字，讓裝死的老李沒忍住不陰不陽地附和了句，「傳聞宋朗那小子用情至極，怕是要情深不壽的。」

季老頭登時就給氣樂了，要不是現在身處地方不同，他指不定要直接跳起來問一句宋家的祖宗十八代，奈何，只能忍著。

甚至，還只能繼續皮笑肉不笑的說：「小然那孩子估摸上輩子欠了宋家祖宗十八代，要不然也不能被是這麼糟踐！日後……日後要是大事能成，老頭我定然要替我那可憐的徒兒帶著小崽子離開那狼窩，呸！沒一個好的。」

說到最後，季老頭眼睛都有點紅了，他吸了下鼻子，故意打了個噴嚏，轉了話題道，「老李，日後你有什麼打算？對了，黃丫頭都挑好了繼承人，估摸著再辛苦個二三十年就能退休逍遙去了，你呢？封曌那小子資質心性也還算不錯，若是……」

「別跟我提他！」老李不高興打斷道。

季老頭好奇：「我之前幾天就想問你，你和封曌那小子是不是又氣上了？我怎麼看著你們好像關係更差了？」

老李，老李沒憋住，梗著脖子回了一句，「誰特麼的跟那臭小子好過？」

封·臭小子·曌，突然就打了個噴嚏。

這個噴嚏像是一個訊號，讓一路上沉默前行的兩人，終於意識到，此時此刻似乎好像也許應該說點什麼。

封曌想到就要開口，卻不想眼前一道水色長劍掃來，他反射性一側頭，避開水劍的同時，就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