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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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有心理陰影了，其實，他是必須兼顧塑形來考量的。

“那我選風！”天澤做了讓步，或者說，他一開始，就是想把最好的選擇留給方陽。

“我也選雷！”李秋濯舉手道。

天澤方陽驚恐的看著李秋濯，彷彿在說，你想死嗎？雷擊木是什麼玩意兒你不知道嗎？

“你選水，不許任性！”方陽硬起心腸冷臉道。

天澤點頭，水生木，讓李秋濯選擇水屬性，就跟冰與風的結合一樣，是1+1大於2的選擇。

“喔…”李秋濯不情願的點頭，此刻她萬分懊惱當初沒有選擇其它屬性了，否則跟方陽一起化作一道閃電多美妙…

方陽忍住把李秋濯放點血的衝動，收起了神像，他現在不急著蘊副靈蘊，而且蘊副靈蘊，只有一次機會，那必須是一步到位神級。

三人收拾妥當，飛回了丁芩老二所在的地方。

“怎麼了？”

看著一臉茫然失措的老二，以及一臉憂心忡忡的丁芩，方陽皺眉道。

“老二，好像出了點問題…”丁芩開口，將一路上老二的怪異反應說了一邊。

“老二…”方陽剛一開口，老二立刻掏出紙筆，唰唰的寫道：

“我不知道怎麼了，我腦子裡突然多了一些東西，精神力也突然強大了很多，意識海中有碎冰，有斷江，也有溪流飛雨…”

啊這！

方陽看的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了，你老二連破鏡都沒有，意識海竟然出現了斷江，連碎冰都有？

幸好方陽知道老二不會跟他說謊，要不然方陽鐵定飛起兩腳，看他是不是在做夢。

“什麼時候的事情？”方陽感覺事情大條了。

丁芩搶道：“如意宮門外，你們殺帝族的時候，當時他突然一陣抽搐，我以為他被靈魂侵襲了，可叫了一聲，他很清醒…”

“靈魂掌控！”方陽首先想到了這個，因為靈魂侵襲是無法掌控記憶的，但，那時候帝族哪有空來掌控老二，而且，老二實力那麼弱，掌控了有什麼用？

“秋濯，帝族，你確認殺死了嗎？”方陽的問題看似很古怪，但李秋濯瞬間明白了方陽的意思。

“我也不清楚，我們都親眼看到他化作黑光逃了，但是那一刻，我意識海中突然多了一股海量的神秘能量！”

“殘魂！”方陽冷峻的吐出兩個字，帝族不死，李秋濯是無法獲取神秘能量的，那麼逃逸的那抹黑光，只能是殘魂。

對於殘魂，方陽就太瞭解了，

殘魂狀態下，如果找不到宿體，就會靈魂消散而徹底寂滅！他師傅鍾青書就是殘魂被拘魂境收起來的。

那麼，殘魂狀態下的帝族，能找誰當宿體？當時附近實力最差的老二恐怕是唯一選擇。

當然，這只是方陽的推測，事關老二的性命，方陽不敢大意。

“還有什麼反常，統統寫出來？”方陽對老二道。

“我很清醒，我知道異族沒有靈魂侵襲我，可這一路上，總有莫名的情緒在影響我，影響著我無法對異族下死手…”

看到這裡，方陽閉上了眼睛，老二這種情況，不是靈魂侵襲中的潛伏，潛伏是不會讓你察覺到它的存在，更不可能是靈魂掌控，靈魂掌控了的話，他不會連自己意識海中的狀態都說出來，更不會一路上表現如此差勁來讓丁芩起疑心。

那麼只剩下一種可能，殘魂狀態下的帝族，走投無路，選擇讓自己的殘魂，融入了老二的意識海，所以老二才有很多自己之前不知道的情緒，而帝族藉此修養等待時機東山再起！

對應這種情況，方陽有兩種方法，第一是直接殺了老二一了百了。第二就是請空安他們來作法剔除老二意識海中的帝族殘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