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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罪又受累,真不知道好在哪裡了,她當初跟隨師父去一位元嬰大能府上做客,得到的才是神仙般的招待呢。
算了,還是不和謝綺南這個沒見識的小妮子一般計較了,她還是把今天吃入的雜質化出去吧,每天都要來這一出,真不是一般的麻煩。
此時此刻,李霜和週一一的心情同樣複雜無比,兩人都是出身普通家庭,週一一的家境還更加貧寒一些,往日裡生活費都是數著花的,今日總算見識到有錢人的生活,花錢如流水,一個下午茶的消費比她們一個月的生活費還多,巨大的落差之下,心裡怎麼可能沒有想法。
林徽因寫給胡適的信中,曾讓他從中勸導,不要讓北京的生活spoil了徐志摩;張兆和在給沈從文的信中,也說過他被北京給spoil了。繁華富貴亂人眼,從古至今都是一個迷障。
寧知微把兩人的心思看在眼裡,卻不置可否,這樣的不堅定的心性乃修仙者大忌,自然不討她喜歡,心思重者多詭思,還不如謝綺南來得直爽可愛。
張宇哲所說的“愛心義賣”,在經過充足的籌備後,終於在一個週末正式開始了。
每個社團機構都有一個小攤子,寧知微被拉過去當活招牌,用張宇哲的話來說,“這是廣告效應”,她只好捨命陪君子,一大早地出去承受冷風的摧殘。
她的身體雖然寒暑不侵,但冷風颳在臉上還是繃得難受,她決定接下來製作一些防風符,沒辦法,誰讓這個世界的靈氣匱乏到連支撐靈氣罩都不行呢。
天氣雖然冷,卻阻擋不住廣大學子們奉獻愛心的火熱激情,義賣攤子露天設立在人流最多的廣場,往來吆喝聲此起彼伏,比菜市場還要熱鬧。
都說文人清高,以張宇哲為首的書法社男生們,卻是比商學院的人更會鑽營,簡直把中文系的臉給丟盡了,寧知微活著這麼久,就沒見過他們這麼厚臉皮的人。
“大家看一看啦,本攤有中文系系花的毛筆真跡出售,還有一些周邊產品大甩賣啦,價格實惠,包君滿意,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啊。”
張宇哲拿著一個粉紅色的喇叭站在攤子扯著嗓子大喊,其他男生則是在一旁敲鑼打鼓,助紂為虐,別(毫)出(不)心(矜)裁(持)的熱鬧方式很快就引得旁人紛紛側目,目瞪口呆。
而被諸位男生以眾星拱月之態圍在攤子後的寧知微,全程僵著一臉,冷得幾乎能掉冰渣子——她兩輩子都沒這麼丟臉過。
寧知微“冷美人”的名聲在外,這會兒難得有機會瞻仰美人容顏,大家也顧不得寒上加寒,紛紛圍上來,打算學周幽王千金買笑,掙得美人一時回顧。
張宇哲大概是前幾屆窮得狠了,這次有了揚眉吐氣的機會,黑心肝程度直逼新聞報道上的無良商家。寧知微寫的第一幅字被他冠以處女作的名義抬到了一萬塊,其他四幅皆是六千,更別提那些連她本人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寧知微所用”的周邊產品。
老話說得好,二鬼子比鬼子還要鬼子,張宇哲斂財的天分有了發揮的餘地,果然是兇殘得令人髮指。
首都大學還是有不少土豪的,除了第一幅畫沒人買,其他的不過是眨眼間就被哄搶一空,張宇哲數錢數到手抽筋,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了。
同夥之中有某個良心發現的人,還是上次那個臉上長痘的男生,戰戰兢兢地看著便宜社長手上的一沓鈔票,忐忑地嘀咕道:“哲哥,咱們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厚道啊?”
話音剛落,腦袋就捱了一記,張宇哲把鈔票揣好,朝他翻了一個白眼,“我手下怎麼有你這麼一個不靈醒的社員,以寧師妹的造詣,出名是早晚的事,以後她的字就不止值這個價了,到時候那些人感謝我們還來不及,你說我們厚道不厚道。”
長痘男堅定地點了點智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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