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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國足要崛起,現在看來,反而是巔峰了。”
祈熱知道,即便陸時樾忙得不行,也還是關注著國足,她大概能理解一些他的失落,便安慰他:“我們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所以這些落差都是正常的,指不準再過幾年,水平又回去了。”
陸時樾笑了,“當初也沒有想到,你會和迦迦在一塊兒。”他停了兩秒,繼續說:“也沒有想到,我可以衷心地祝福你們。”
祈熱也笑了,故作生氣地問:“所以你到底什麼時候——”她是真心想問,他到底什麼時候談戀愛,又知道他肯定被問煩了,臨時話鋒一轉,“什麼時候還我錢啊?”
她朝他伸出手,“我乾兒子滿月酒,你出差不在,我替你送的紅包,你不會忘了吧?”
陸時樾確實是忘了,她一提醒,他才記了起來。
“我可是按照你的規格送的,下回他們週歲,你也得替我包一樣的,我當乾媽的,面子必須足。”
陸時樾笑著應下了。
李妲姣的雙胞胎兒子滿一週歲,已經是2019。
2019年,祈熱33歲。她已經習慣往返於伯克利和梅城,漂洋過海去見比她小9歲的愛人。
到六月底,兩人終於結束了兩年的異地生活。
陸時迦選擇回國實習,被幾家大公司搶著要,最後選擇了去某水果公司。實習之前,有一個月的假期供他休息。
這一年的夏天尤其熱,彷彿回到了2001年,吃綠豆沙,吹電風扇,幾個人一起躺在家裡看電視。
班堇在這個夏天之前上了一個樂隊節目,祈涼偶爾會去祈熱和陸時迦那兒一起看,邊看邊用小號在微博上轉發、夸人,也一點不留情面地和鍵盤俠對罵。
甚至是遠在法國的鹿小詩也告訴祈熱,說自己在追這個節目,還說尤其喜歡裡面的那支女子樂隊。
祈熱直接透露,“那個主唱是我弟媳。”
鹿小詩萬萬沒想到,發來一長串驚歎號和法文髒話,還要祈熱幫忙要簽名專輯。
祈熱爽快地答應了。
除去追節目,還有早前兩人商量好的——生小孩兒。
距離陸時迦畢業還有一年,這會兒正是他們商量出來合適的準備時期。但因為祈熱職業規劃的臨時變化,她希望再緩一段時間,於是計劃暫時又被擱置了下來。
2019是個有些特殊的年份,這一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70週年。
北京時間2019年10月1日上午10點,亦是一個有些神奇的時間。這個時間點,讓假期可以睡懶覺的大部分人,提前醒來看閱兵儀式直播。
70響禮炮鳴響,全場齊唱國歌,主席講話,閱兵開始。
英姿颯爽的女兵方隊,東風-41,東風-17,空中梯隊,群眾□□,和平鴿展翅高飛,氣球擁擠騰空。
電視機前是一個個興奮的國人,在這之中,包括了遊歷各國終於說要回歸祖國大懷抱的徐雲柯。
徐雲柯回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前期準備,成立一個翻譯社,又開一個法語培訓中心,還開玩笑說要把祈熱從梅外挖出來。
“祖國這麼欣欣向榮,我都回來了,你還不支援下我的事業?”徐雲柯有機會便要跟她開一次玩笑。
祈熱當然是拒絕,“祖國海納百川,支援百花齊放,我這朵花兒得一枝獨秀才行。”
彼時已是2019年的末尾,祈熱坐在車上,駕駛位上是陸時迦,兩人正往木樨門去。
結束通話電話前,祈熱叮囑“愛國人士”徐雲柯,“冬至了,咱們大祖國習慣吃碗湯圓,別在國外待了幾年,給忘了。”
放下手機,陸時迦又將音樂調高一些聲音。
祈熱覺得有些好聽,問陸時迦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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