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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高校還未放假,陸時樾請假回來,到家是9號下午,比祈熱到家晚了半天。
凌晨一到,陸家關了燈,唱完生日歌,陸正午又端出另一隻蛋糕,說是為祈熱接風洗塵。他將兩人推至一塊,狀似開玩笑:“都滿了20,該找物件了。”
祈熱笑出來,直接戳了蛋糕往陸正午臉上抹,“回來前教授催,回來了,您又催!”
柳佩君站在祈熱這邊,“就是,20歲,才多大,別給孩子們說些有的沒的,還在上學,順其自然,沒什麼該不該的。”
夫妻倆又吵幾句,爭不出結果,便坐下來邊吃蛋糕邊看球。
祈熱給陸時樾的禮物仍是世界盃周邊,她買得很急,錢捐出去,也沒多餘的,送出來顯得有些寒磣,她敲了敲盒子,“這個不管四年,明年給你送更好的。”
陸時樾沒說話,將禮物收下。兩日後他又趕回蘭城,別人每日跑圖書館準備期末考試,他照舊跟著師兄師姐做專案。
祈熱則去了趟學校,她在法國的表現全被記錄下來,中法兩個版本的記錄冊,輔導員當著她面一張一張翻閱,頻頻稱讚她,就連不愛夸人的花自酌也施捨一句:“沒給咱們學校丟臉。”
祈熱有些悵然,幾張紙寫得全,其實又不然,她經歷的,遠比那白紙黑字來得多,正因為經歷過不少,現在突然偷得幾分閒,反而不知該幹些什麼。
家裡兩個小孩每日打了球才回來,校服汗溼,冒一身熱氣,祈熱覺得奇怪,怎麼會曬不黑的,哪天抓住祈涼問:“你們每天在哪打球?”
她不過是想出門找點事情做。
“學校。”祈涼回得簡單。
祈熱猶豫著,面前另外一個冒著熱氣的人抬手抹汗,問:“你要去看麼?”
祈熱微微勾起嘴角,一口答應:“去啊!”
即便去,也不太可能單單安心坐著看球,原以為一群小孩打球遠沒有十六七歲打球的男生有看頭,祈熱倒看出點趣味來,跟一群比自己矮了一大截的女學生站在一塊,用著業餘的眼光幹著裁判的活兒,人都認不全,一會兒嫌棄誰跑得慢,一會兒催著祈涼傳球,一會兒又為陸時迦沒投中跺腳。
她看球,女學生們看她。
她穿無袖球衣,胳膊上搭著金色的長髮,揚手間能看到腋下幾寸的白色打底衫,衣襬沒入緊身的牛仔褲腰,那雙腿快要跟女學生們平坦的胸脯齊平。揮手,別開落到前頭的幾縷發,喊幾句話,身上的香水味便鑽進女學生們的鼻子裡。
多看幾眼,場上喜歡的男孩子不知道何時下了場,女學生們這才收回視線,紛紛掛起書包結伴離校。
跟祈熱站一塊的是季桃,比同齡的女生高出幾厘米,臉上不再圓嘟嘟,人看著修長苗條,頭髮束成馬尾,鼻樑上多一副眼鏡,言語間沒有半分羞怯。
祈熱尋思著,果然是一代勝過一代,現在的小孩不像她們以前土裡土氣,一個個都有著自己的小心思,別一個髮卡,戴一對耳環,即便不是“女為悅己者容”,站在人群裡也能看出自信。
季桃是裡頭最從容的,祈熱卻在某個瞬間從她行動間看出點緊張。
她平常自己騎車,今天沒騎來,知道祈熱跟他們一道,一早就說要坐祈涼的車,兩步平坦的路,差點絆倒。
祈熱左右各看一眼,跨上陸時迦的後座。
跟女學生相比,男學生沒那麼精緻,頭髮貼著頭皮剪到最短,袖子擼上肩頭,一頭的汗也只是象徵性胡亂擦兩下。眼前這個,比其他人好些,也就好那麼一些,或許只是因為他不太出汗。
似乎是有個大出十來歲的姐姐突然同行,幾個小孩都沒說話。祈熱看一眼天邊的落日餘暉,不似法國勃艮第紅那般濃郁,一小團一小團雲閒閒散著,簡單隨意。她塌下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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