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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保護視力, 預防近視,眼保健操現在開始, 閉眼……”
下午第一節 課結束後, 校園廣播準時播放眼保健操的音樂。
走廊上皮大山來回“巡邏”,斥責聲讓人渾身一震, 7班的班主任也準時地出現在了教室,走一圈,把幾個枕著胳膊睡覺的學生拍醒。
天應穴、晴明穴、四白穴、太陽穴一一被蹂/躪過後, 提不起精神的學生仍舊往桌上一倒。
班主任雙掌一合拍了兩下,“別睡了,老規矩,文娛委員,領個唱, 都站起來, 別坐著。”
饒是梁碧梧有個小曲庫, 也經不起天天唱,她這會兒犯難,後面男生自發地唱起了老掉牙的《挪威的森林》。
單是伍佰這張專輯裡面的曲子, 也都被唱了一遍,有人愛《夏夜晚風》, 好比李妲姣, 有人愛《last dance》,好比陸時樾,有人愛《七彩燈光》, 好比祈熱。
不管哪首,唱起來都尊重了原唱,翹舌必須變平舌,個個陶醉其中。
也唱張學友,一個班的人扯著嗓子吼“如果這都不算愛”。有人打趣說這張專輯是寫給祈熱的,因為專輯名叫《學友·熱》。
枯燥乏味的習題堆成山,日子平淡地過去,總需要一些沒那麼好笑的玩笑話來調劑。
幾乎每個人都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教室,食堂,家。
陸時樾多一個點,球場。
李妲姣,梁碧梧,祈熱,她們比較特別,點太多,得用面計算。
今天去看陸時樾打球,明天去瞅低年級彩排節目,後天能去門衛室看門衛叔叔下一盤棋,倒是跟皮大山越混越熟,一個在後面追,三個在前面跑,樂此不疲地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
也有安分守己的時候,比如體育課,其他人都回教室看書了,她們三個愣要留在上課的場地,堅持把課上完。
另外一個認真對待體育課的是足球場上奔跑的陸時樾,班上的同學都回了教室,他就混進同樣上體育課的低年級師弟裡,一踢便是一節課。
三個女孩坐觀看臺第一排,十月中旬的太陽不再那麼毒,卻也需要冰棒解熱。
李妲姣咬一口綠舌頭,她有輕微的近視,眯著眼看向場上,興致缺缺,“要不回去吧?一群小毛孩沒什麼可看的,看來看去也還是陸時樾最耐看。”
都看不懂球,另外兩人應一句,三人便一道起身拍拍屁股,撿起鋪在地上的報紙打算走人。
李妲姣先收拾好,轉身要跟陸時樾招呼一聲,手臂上一痛,隨著砸過來的足球一起落下的,是手上還剩一兩口的冰棒。
“啊……”李妲姣心疼地看著地上的冰棒。
球場上有人跑過來,原是很小的一點,距離迅速縮短,那個點便越變越大,也愈發具體。
“不好意思師姐,沒傷著吧?”男生在跟前急剎車,胸口一起一伏。
李妲姣連連擺手,“沒事兒沒事兒。”
男生看看地上化了的冰棒,“對不起啊師姐,我請師姐吃冰激凌吧。”
左一句“師姐”右一句“師姐”,旁邊祈熱跟梁碧梧默默對視,忍住沒笑。
男生似乎十分愧疚,“說定了,請師姐吃冰激凌,我們馬上打完,麻煩師姐等會兒,我快速幹掉他們……”不知是不是因為長相過於清秀,放起狠話來沒什麼氣勢。
男生撂下話就走,長腿一邁,人又慢慢變成一個點。
李妲姣緊盯著不放,手盲伸出去攔住她倆,“再看會兒再看會兒。”
報紙一鋪,三人又重新坐了下來。
“你們剛才看清楚了吧?之前怎麼不知道咱們學校還有這麼一號帥哥?”看不太清,也不妨礙李妲姣追著那道高大的身影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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