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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睡一會兒。”
祈熱一時有些氣,將手機從耳朵邊拿下來,直接給掛了。
她將手機往沙發上扔,雙手叉腰,努力平復著心緒。她是有些氣,不過氣的是她自己。
這段時間,她著重想過一個問題,她到底兇不兇?
問徐雲柯,徐雲柯說不至於用“兇”這個字,“一般挑戰到你的底線,或者你自己舉棋不定掌控不了事態的時候,你不自覺就會抬高音調,本質上不叫‘兇’,是焦慮的一種表現方式。還是很少吧,你挺能掌控事態的。”
也間接地問過學生,學生回:“您挺兇的,我們學得不好的時候,私下裡的話,就是開你和師爹玩笑的時候,一說保準兇。您看?說到‘師爹’,又兇了吧。”
也問了其他人,包括今晚問了李妲姣,李妲姣說:“你對我們當然不兇啦,你的兇都用在祈涼和迦迦身上了,不過多半都是假兇,而且你對他倆的兇有點不一樣。”
其實思考這個問題的本質,祈熱自己很清楚。不過是在做一些比較。
對其他人,和對陸時迦的比較。
從雲南回來後的一些行為,她反省了很久,也覺得自己做得太過分。
所以一定是因為這樣的反省,加上剛才回來前跟李妲姣喝了酒,酒精發揮了的作用,她才會心軟答應下來。
她也坦蕩地認為,只要保持距離,心無雜念,那就什麼問題都沒有。雖然她不太願意承認,這樣的坦蕩只是一件外皮,一件皇帝的新衣。
祈熱在沙發上呆坐了一會兒,翻了翻包,拿出了煙盒。
起身往門口走,拉開門的瞬間,冷風撲面而來,祈熱打了個哆嗦,體感告訴她,好像比剛才冷了一些。
她眯著眼,背身將煙點著,餘光裡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飄而過,她吸一口煙,轉過身朝向院子。
一飄而過的東西越來越多,白色的,像是柳絮。
祈熱看了一會兒笑出來,天氣預報是真,果真下雪了。
雪從下半夜開始越下越大,先是在梅城漸漸從黑夜甦醒過來時,在地面鋪上一層白,等梅城大半數人吃完飯,雪便鋪了厚厚一層,再等幾個小時,睡晚了的人起來吃早午飯,梅城已是銀裝素裹。
祈熱開著窗戶用力吸了一口,再吐出去時,熱氣從嘴裡冒出來。她轉身跑向衣櫃,翻一件大衣出來穿上。
下了雪,去旱冰場的人似乎更多了。
到了門口,手上的烤紅薯還剩半個,祈熱已經飽了,但不想浪費,便站屋簷下逼著自己吃兩口,再要吃第三口,手上忽地一空。
祈熱順著紅薯看過去,陸時迦將手裡紅薯剩下的皮剝完,再將紅薯饢送到嘴邊。
足有兩斤多的紅薯,半個也分量十足,祈熱就見他臉頰鼓起來,低頭咬了幾下,一會兒就吃光抹淨,拍了拍手說:“進去吧。”
兩人一起進門,走出幾步,陸時迦突然笑了起來,見祈熱看過來,他故弄玄虛般問:“你要聽嗎?”
祈熱不喜歡賣關子,“有屁放!”
陸時迦笑得一張臉愈加生動,“真的跟‘屁’有關。”
祈熱擰著眉,“吃了紅薯,你倒是放。”
陸時迦朝她歪著腦袋,就要磕上她頭頂,“小時候你教我查字典,查的第一個字是‘愛’,那時候還有其他人,你教我查完,後來給我們每個人發了一張紙條,上面寫了一行字。”
他故意不往下說,祈熱將他往外推,“什麼字?”
陸時迦憋著笑,肩膀卻在顫,“你不記得了?”
祈熱看他這副樣子,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卻被好奇心驅使,“到底什麼?”
陸時迦往前跑兩步,“你追上我我就告訴你。”說著就慢步往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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