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一個真敢說,一個真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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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關公不在,信使送到關府,無人可接,就只能送到軍師馬良這邊。
恰恰馬良處理的事項以政務為主,鮮有急件,門吏並不識這所謂“紅白荷包”的軍件,只是按部就班,按照先來後到、按序排放。
最後,這信箋也只是呈上,並未特別提醒。
仔細想想,這是馬良的巨大疏忽。
當然,這不重要。
因為,隨著這信箋的張開,馬良的動作停住了,他的神情又是驚詫又是疑惑,額頭一滴一滴的冒汗。
馬良那鬼魅一般的表情,被馬秉看在眼裡,他連忙問道:“爹?你這是怎麼了?”
“咕咚”一聲,馬良嚥下一口口水,連忙招手道:“你、你過來…”
馬秉連忙過去看。
馬良指著急件上的字眼,他嗓音尤自顫抖般的驚呼:“贏了,就在昨夜,張遼區區幾百兵…愣是殺穿了那孫權的十萬大軍!如今,就連那東吳國主孫權都是生死未卜!”
馬秉年紀小,反應快,他一下子興奮起來,“江東敗了?那豈不是說…那‘洪七公’滿城風雨布下的‘合肥賭約’…咱們…咱們最終成為了最受益的那個!”
馬秉越說越是激動,“長沙、桂陽、江夏三郡不用讓了,劉皇叔借荊州一事,也…也再不會被提及?等等…這麼看,那‘洪七公’未必是罪大惡極,他或許是…是高瞻遠矚,是…是友非敵!”
在馬秉巨大的興奮中,馬良沉吟了許久,方才重重的點了點頭。
他目光緩緩凝聚在兒子的臉上。
“是友非敵,吾兒說的好,可吾兒也莫要忘了…”
“除了那‘洪七公’外,江陵城還有一人算準了此局!”
父親那突如其來的重音下,馬秉那素來自信的俊秀面龐,一下子變得蒼白和無助起來。
頃刻間,有關…有關,他那“頂頭上司”,有關四公子關麟的一個個“古怪”行為,像是突然都有了支點!
呼…呼…
馬秉急促的呼吸著,他看著那急件,又抬頭看看父親,他張開了嘴巴,卻…卻彷彿喉嚨哽咽住了一般,愣是無法開口。
這一刻,他彷彿看懂了什麼,又彷彿心頭出現了更大的疑惑!
乃至於…有那麼一個瞬間,馬秉生出這麼一個想法?
關麟公子他…他究竟是怎麼料到的?
這也太離譜了吧?
——張遼百騎破十萬!
關麟公子是真敢說,張遼也是真敢打。
還有一個,呵呵,還有一個孫權,他是真敢輸啊!
…
…
(ps:明兒中午十二點上架,就不刻意斷章了,明兒個先發兩萬字,為諸位讀者老爺助助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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