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九章 孫魯班:不是我,是咱們姐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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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聽著關羽的話,張遼直接笑了,笑的無比清爽,“只許你關雲長單刀赴會,不許我張遼踏江而來麼?至於雲長你說的那群江東鼠輩,他們但凡聽到是我張遼的名字,借他們十個膽子?又豈敢攔我?”
這…
說到這兒,兩人已經走進,彼此深出雙手,互相拍打著對方的肩膀。
他鄉遇故知,關羽是真的高興啊,“你、我聯手,取這孫權小兒的廬江城,如探囊取物爾…哈哈,看到文遠,關某是安心不少啊!”
突然…聽到關羽這句話,張遼的神色變得黯淡了一些,他張開嘴,想說什麼,卻最終以一個拖長尾音的“唉”字收尾。
“怎麼?”關羽連忙問:“文遠是有心事?”
“不瞞你。”張遼轉過身,面朝長江,又一次幽幽的嘆出口氣,感嘆道:“你、我聯手,我從不擔心對岸的那群江東鼠輩,讓我擔憂唯獨兩件事兒,其一…是你、我兄弟相聚於此九江港口,可咱們的同鄉徐晃徐公明他…他還因為你兒子的計謀深陷那平魯城的煉獄火海…不知如今是死是活…”
這…
張遼的話讓關羽微微一怔,他下意識的感嘆:“公明是麼?可惜公明瞭,他遇上的對手是關某那逆子,莫說是他,就是關某自己在與這逆子的交鋒中,也是屢戰屢敗,從未佔到半點好處…”
關羽是故意在張遼面前用“逆子”這樣的稱呼。
從關羽的話中,張遼能感受出來,救徐晃這樁事兒,怕就是關羽也無法主導,一切的主導權都在那“逆子”關麟身上。
——『好一個讓雲長都感到畏懼的關家逆子啊!』
心念於此,張遼接著說,“第二件我擔憂的事兒是…雲長,你可想過,若東吳滅國,那天下降形成漢、魏南北對立的局面,到那時,你、我可就要正面相對了…”
唔…
張遼的話是觸動到關羽的,但關羽迅速的收斂起那份惺惺相惜的心神,他反問張遼,“文遠?是怕了?”
“哈哈哈哈…”張遼大笑,“你若說十五年前,我跟在你身後目睹你斬顏良、誅文丑的壯舉,那時,若是讓我與你對決,我或許會畏懼幾分,可現在…哈哈哈,這些年,我用你教我的這個方法,白狼山斬烏桓單于蹋頓,逍遙津八百壯士破十萬吳軍,你覺得?現在的我還會怕你?”
說到這兒,張遼頓了一下,“雲長,你、我之間總是要決出誰才是古往今來的山西第一勇烈的!”
“山西?”關羽搖了搖頭,“何必山西,你、我在有生之年,難道不應該角逐一番,誰該是這華夏大地上的第一勇烈麼?”
言及此處,關羽也沉吟了一下,他捋著長髯,露出了那已經有些斑白的鬍鬚,方才繼續說,“文遠哪,時至今日,能打的沒多少了,你、我也都不再年輕,這時候不拼一把?更待何時?”
一壺濁酒…
關羽與張遼聊得話題似乎完全跑偏了,似乎完全不是東吳,不是廬江,也不是那名聲在外的東吳水軍。
又或者說…
關羽與張遼,他二人就存在著某種默契,山西排名前二的勇烈聯手。
東吳水軍?根本無需過多的討論。
就一句話——引頸待戮吧!
…
…
河網密佈江夏陸口,河流兩岸的花街之上,有一處高軒華院、亭閣樓臺之所名為燕寰閣。
這裡白日裡清靜安寧,可一入夜就是燈紅酒綠,笙歌燕舞…
緩緩流淌的河流蜿蜒側繞,令這裡的溫柔仙境更添韻致,倍加令人流連忘返。
這是孫魯班與孫魯育一起開辦的一家煙花柳巷、風塵之所。
倒不是她二人墮入風塵、自甘墮落…而是因為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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