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零七章 大虎?小虎?真是這兩支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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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的談笑風生。
待得賬外離去的腳步聲漸漸的消散,彷彿看穿一切的徐庶方才一邊捋著鬍鬚,一邊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只聽聞過昔日官渡之戰前,關公白馬斬顏良,不曾想,那白馬神蹟…又要在這廬江-濡須口戰場再度上演!”
徐庶看出了虛實,也看懂了關羽的計劃,這點關羽並不意外,他踏步向前走到了那輿圖處,伸手指向了廬江通往濡須口的水道上。
儼然…意思再明確不過,在關羽與張遼連番的排程下,吳軍已然分兵,這是以弱敵強時的大忌,他們勢必在這水路折戟——
徐庶的眼芒也掃向那輿圖處,“又是一次白馬之戰哪,只是唯獨可惜,這次斬殺賊首,立下不世功勳的不再是雲長了。”
“是關某這兒子斬的,那便與關某斬的一般無二——”
關羽只留下這麼一句。
儼然,他並不居功,也不居傲,而是饒有興致的望著輿圖,似乎對即將發生的一切頗有興致,且迫不及待。
倒是徐庶…
從關羽的話中,他聽出了幾許意味深長。
比如,關羽說…這徐盛是他兒子斬的?兒子…自然便是關麟了!但…事實上,在此間水道設伏的不應該是張遼張文遠麼?
儼然,關羽的話…是話中有話。
這計略更是將本求利、樹上開花!
…
…
“咳咳咳…”
一艘東吳的樓船上,這已經是徐盛在江面上行駛的第二日,船隊行駛的速度不快,同時又極盡小心。
徐盛是個勇武之士不假,可他卻也是個謹慎的人,他那魯莽的性子早在昔日追隨孫策時就被強行更正。
如今的徐盛,一切都以“穩”為主。
倒是因為這樓船上的江風,還有並未痊癒的身子骨,徐盛染上了風寒,從一早起就咳聲不止。
說起來,這種風寒來得快,去的也快,但問題就出在…這是在船上,江風不斷,保暖、溫水、藥材都是難題,故而…一時半會兒,這咳嗽也是止不住。
“將軍…按照如今的行船速度,需得再有兩日才能抵達濡須口…”
副將正在向徐盛稟報著什麼。
徐盛眯著眼,彷彿一日一夜思索進軍路線與破敵方略的他,此刻有些微微的跑神兒,思緒像是神遊到二十年前。
徐盛本是徐州琅邪莒人,是因為曹操在徐州彭城的大屠殺,這才被迫逃難,遷徙到江東。
徐盛不是什麼名門子弟,從小到大唯有一身蠻力,是曾經村落裡公認的最能打,最莽的一個。
他有一個妻子,父母也健在,都隨他一起遷徙而來…
每每春天到了的時候,父母就帶著他的妻子去田間忙活…
田野中,一個膚色白皙,微微透漏著一點蠟黃的少女獨自用木具翻地,很多時候,成為了這江東地裡最靚麗的一道風景。
灼熱的烈日下,他的妻子會用手臂上那灰舊的衣袖擦拭著眉宇上的汗珠,最多休息一刻鐘,又要埋頭繼續用瘦弱的細手揮舞著木具。
而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這一家的頂樑柱,也就是徐盛他…放棄了地裡的農活,毅然決然的去從軍。
那還是孫策來此徵召,孫策提到一句:
『——在這亂世…沒有顯赫的門楣,沒有達官顯貴的舉薦,那想要出人頭地,只有一條路,就是在戰場上建功立業,然後封妻廕子,光耀門楣。』
徐盛永遠忘不了孫策的另一壺句話:
——『誰特麼有顯赫的門楣?可沒有,我們就放棄了麼?與其去自怨自艾,不如…就讓我們自己去做這個顯赫的門楣,去讓子孫後代受益!』
這種振奮人心的話語,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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