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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嚎啕大哭起來。
阮椒知道這呂大順心情難受,卻也沒陪著,只一轉身也往後面山上去了。
·
穆哲直奔後山,既然都是同一只鬼,後山那地方的路他知道,在聽呂大順大致講完來龍去脈後,他就直奔目的地了。
沒多久,來到了那次的小丘前。
因為是鬼,現在的穆哲看見的情景跟上回還是人的時候不同了,在他的眼裡,這裡瀰漫著濃濃的鬼氣,透著一股子猙獰的血腥味。小丘後面的那棵老槐樹也不再是上回的古樸樣子,而是也帶著一股子陰冷,跟那些鬼氣有著同出一源的味道。
也對,槐樹能養鬼,那邪祟的鬼氣能有這麼厲害,跟那棵老古槐肯定也有不小的原因。
這麼想著,穆哲毫不猶豫地衝向小丘,從上面直落下去。
小丘其實就是那鬼的墳包,也是那鬼的大本營,穆哲往裡一鑽,眼前的景象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像是走進了一條長長的廊道。
前面是一片前朝造型的園子,有個三進的四合院,張燈結綵掛滿了紅綢,每一扇大門都敞開著,掛著血染似的紅燈籠,兩邊站著一列列面無表情的男女,都是紙紮人變的。
第213章 喜堂┃所謂的“新郎”。
紙紮人的臉是慘白的,在見著穆哲時齊刷刷扭頭看過來,瘮得慌。
穆哲沒有動,這些紙紮人又齊刷刷把頭扭回去,並沒有過多的反應。他正在猶豫是直接衝進去還是做個掩飾時,就見到有一些攢動的人影遠遠地、僵硬地走來,是一排丫鬟打扮的紙紮人,同樣是慘白臉色,手裡端著紙托盤,每個紙托盤上都有一道菜或者一壺酒,只不過菜是冷的,酒瓶子也都泛著冷光,整個都顯得十分陰寒。
得了,不用猶豫了,穆哲變成一團青煙,隨便找個紙紮人衝進去附身,然後就跟著這些紙紮人丫鬟一起,僵硬地往朱門裡挪去。
跟過來的黑白無常對視一眼,跟穆哲一樣,都找了個紙紮人附身。
穿過幾條路,就到了喜堂外,大概是既是喜事又是陰魂的緣故,滿目除了紅綢還有白緞,喜堂外擺滿了桌子,一排排的紙紮人在往桌上擺酒菜,大擺喜宴。
往喜堂的路上鋪著大塊的紅布,鋪出一條“紅毯”來,兩邊站著密密麻麻的紙紮人,顯然都是今天的“賓客”,只是一個個連活氣兒都沒,這瞧著人再多,喜宴也沒什麼氣氛。
穆哲隨大流擺酒菜,悄無聲息地又附身到其他紙紮人身上,一個個過渡,直到進入一位正往喜堂裡走的“賓客”身體以後,才小心地更收斂鬼氣,沒再做任何多餘的動作。
也是這時候,他真正走進喜堂,也才看清了喜堂裡面的情景。
這一看,穆哲先是鬆了口氣,又有點後怕。
鬆了口氣是因為,他要找的人還真都在做和喜堂裡,穿著紅色嫁衣被兩個紙紮人強行按住不準動的呂盈翠,被好幾只紙紮人強行固定在一把大椅子上崔義昌,還有穿著一身喪白,卻在胸口掛著一朵大紅花的男鬼。
男鬼的喜服是白大褂,戴著的是後面留著長長辮子的圓黑帽,長相不難看,比起崔義昌就差太遠了,而且外表的年紀看起來足有四十多,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沒來由的就顯得猥瑣。單看這模樣,跟呂盈翠站在一塊的時候,說他是她爹都可以。
穆哲不由在心裡暗罵:……真是個死也不安生的老淫棍。
男鬼一臉急不可耐的表情,從懷裡掏出塊懷錶瞅了瞅,又在喜堂上轉了兩圈,鬼體直衝到呂盈翠的面前,搓了搓手說:“就快了,吉時就快到了!”他對著她淫邪地一笑,“等著吧,吉時一到就拜堂……”
呂盈翠杏眼含煞,對著他狠狠地呸了一口:“跟你拜堂不如讓我去死!”
男鬼本來帶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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