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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並且在臆想裡把所有人都扭曲成她心裡希望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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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馨儀的手指在發抖。
越是往後看她就越是憤怒,她的女兒,她落落大方善良爽利的女兒,居然被不知名的女人暗地裡跟蹤、偷窺,還把她想象成這副模樣?她也是女人,很明白這個女人的心思,那女人喜歡秦重,把自己當成瞭解救秦重的天使,把秦重喜歡的女兒醜化,用異樣的眼光去揣測所有蔚羽跟和她有哪怕只一點兒交集的男人……真是太噁心、太可惡了!
這一刻,張馨儀只想找出那個女人,質問她為什麼要做出這種事,她要把這個噁心的跟蹤狂扭送到警局去,讓她好好醒一醒腦子!
宗子樂更是氣得轉圈,恨不得把那個女人揪出來打一頓。
阮椒又偷偷地看了一眼宗歲重。
嚯,面沉如水啊,氣勢可嚇人。
惹不起惹不起。
不過……
看到這樣的情景,死犟的宗學長世界觀有稍微動搖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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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歸憤怒,為了救人,後續的畫面還是得繼續看下去。
越是往後,那個女人的情緒就越清晰,對陳蔚羽滿滿的惡意,對秦重深切的同情、愛慕、無法得到的遺憾和逐漸自生的佔有慾,讓後續的夢境變得更加扭曲。如果說前面的夢境還是基於現實情景的醜化,那麼後面的就變得短暫而雜亂……比如有的畫面裡出現了秦重拋棄陳蔚羽並摟住那個女人的場景,不過很快畫面就碎了;又有的畫面中陳蔚羽被秦重推倒在地上泫然欲泣,秦重一臉不屑;還有秦重跟那女人站在一起似乎要親上去的情景——不到一秒就碎了。
然後很多畫面還沒來得及成型就消失,形成一片充滿了詭異和不祥的色彩,當這片色彩迅速消失後,終於,那個女人單獨出現了。
她來到一間破屋子,在牆壁上掏出一塊牆磚,從裡面拿出一張皮革一樣的東西,隨後,她欣喜若狂地笑了,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在皮革上親了一口。夢境裡隱隱露出皮革的一角,雜亂的線條一閃而過。
後來她鬼鬼祟祟地去找了些東西搗鼓起來,那東西有一抹亮光,接著幾個影像閃過,似乎有一條魚被掛起來,女人露出詭異的笑容,拿著一根針,朝著鰓旁一刺——
夢境到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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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映象是無力為繼,“啪”地一聲脆響,落了下來。
餘道士的額頭有一層薄汗,可以看出,他在施展這個道法的時候消耗不輕。
趙道士連忙扶住他,關心道:“餘師叔,你沒事吧?”
餘道士輕輕推開他說:“我沒事。”然後看向在場的其他人,凝重地問,“諸位善人,不知你們是否看出了什麼線索?”
一片寂靜。
在場的人忍著怒氣看完所有,但是那個女人的相貌看不清,身材、髮型都很普通,根本沒有明顯的特徵,只能大概知道對方是秦重公司裡的員工,無法確定她到底是誰。
張馨儀急切地看向餘道士,問:“餘大師,您知道詛咒的載體是什麼了嗎?最後的……那個女人和那條魚都很奇怪,難道是那條魚?”
餘道士稍作沉吟,回答說:“那張皮革上的雜亂線條有些眼熟,似乎是一些符籙,不確定與這件事有關。至於那條魚……聽說舊時有少數民族裡流傳一種詛咒,會用上銅片和魚。”
宗子樂不由低聲問阮椒,道:“學長,你知道這種詛咒嗎?”
阮椒回憶過叨逼叨裡的東西,肯定地說:“雲南傣族有一種銅片詛咒之術,在銅片上鐫刻被咒人的名字和咒語,再把它拴在一尾活魚的身上就可以了。”
宗子樂皺皺眉說:“只要名字?如果重名的怎麼辦?”
阮椒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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