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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毅聽得汗毛直豎,汪士鐸剛才所說之話一個不落地聽進他的耳中。
太過駭人聽聞了,按照他所說的,這人間豈不是成了地府。
以後像他這般的窮人豈不是連傳宗接代的權力都沒有了?
他悄悄地向後退去,生怕被老爺給發現了。
其實這個汪士鐸還是很有才華的。
曾國藩說他是“血性男子”,又說他“境遇可憫,俠烈可敬,學問可畏”。胡林翼甚至稱讚他是“曠代醇儒”。
曾國藩與汪士鐸聊到了很晚。
“咕嚕”一聲傳來,原來是汪士鐸的肚子已經餓得咕嚕叫。
“悔翁,都是本官的不是,我們一起去用餐。”曾國藩抱歉地說道。
他跟汪士鐸在一起,當然不僅僅是聽他說那些駭人聽聞的人口滅絕計劃。
汪士鐸是有真材實料的。
曾國藩覺得八旗、綠營現在都已經爛透了,即使是嚴加管理訓練,也難以改變原本的惡習。
因此他要建立新軍,不過遇到了一些麻煩,想要找汪士鐸詢問一下。
兩人到了餐廳,曾毅已經提前準備好了飯食
“曾公有效法前賢,澄清天下之志,然大清承平已久,八旗綠營,積弊甚深,不堪大用,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曾公欲做大事,必須有一把趁手的利刃。”
“如今曾公與張大人辦理團練事宜,應該以耕讀之士人為骨架,以良家子弟為血肉。不出年載便能得一支強軍。”
在飯桌上,汪士鐸還開始講新軍的事情。
曾國藩是一個生活頗為自律的人,並不喜歡在餐桌上說話。
但是汪士鐸卻是那種狂放不羈,心中有話不吐不快的型別。
不過今天,曾國藩卻沒有在意,他最近確實在為此事煩惱。
他放著好好的京官不做,跑到地方上剿匪,那是想要大幹一場的。
但是到了地方上,他才發現地方上的形勢複雜、事情難做。
想要做點實事,那是寸步難行,處處受到掣肘。
旁的不說,光是錢糧一項就將曾國藩給難倒了。
“悔翁所言甚是,然用良家子練兵,必須要餉銀充足,張巡撫那邊已經都揭不開鍋,本官欲練兵,但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曾國藩想想還是說出自己的難處。
“哈哈哈,曾公身在寶地,怎麼會被錢財難住呢?”
聽到了曾國藩的難處,汪士鐸卻笑了出來。他笑起來有些狂放,以至於嘴中的米粒都噴了出來。
曾國藩皺了皺眉頭,他對汪士鐸的行為習慣非常反感,但是對方的腦子裡有主意啊。
曾國藩不得不咬牙忍著,他放下了筷子,假裝要聽汪士鐸說話,實際上是感到噁心,吃不下去。
“悔翁此話怎講?”
“曾公身為團練大使,朝廷給了您什麼權力?”汪士鐸卻反問道。
“朝廷給了本官募兵之權。”想要招募軍隊,自然要有朝廷的允許,要不然就會有造反的嫌疑。
現在曾國藩手中最大的權力就是他可以合法地招募軍隊,當然了這叫團練,不稱為軍隊,是沒有朝廷的編制的。
“實際上,朝廷只給了曾公一個名義,其他什麼都沒有給,是不是?”
對啊,曾國藩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煩惱的啊,他的身份實際上還是京官,湖南團練使只是一個臨時的差事,事實上原來就沒有這個官職。
到了地方上,他的這個身份就尷尬了。
湖南地方上的官員根本就不鳥他,尤其是在他開口跟人家要錢的時候。
現在除了那些官員自己的腰包,哪裡都缺錢。他們要是能夠從地方上收到錢,不會裝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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