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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認真的麼?”
“你說什麼?”翰莫美爾回以一個微笑,不再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等著蘇烈。
“沒什麼...”又白了一眼一盤滿臉寫著“我就看看戲,其他啥也不做”的赤煙,蘇烈拿過了對方手裡那五顏六色的小玩意,開始把玩了起來。
雖然看上去顏色很不純正,而且上面還分佈著奇奇怪怪的花紋,但這依舊不妨礙蘇烈辨別出它的的原型,是的,這就是個魔方,而且還是非常基本款的那種3x3的魔方型別,甚至為了方便辨認還在原本的的色塊上面加上了用以辨認的大型圖案...
上次是飛行棋,這次是魔方,那在下次是什麼東西?九連環?華容道?還是什麼奇奇怪怪的童年回憶?
總之,蘇烈對這個中層世界的真想越發感到狐疑了——與其說是一個獨立於自己原本屬於的世界之外的異世界,倒不如說,這個世界更像是存在於某個熱衷於回憶童年生活的中年大叔\/大姐的腦海之中一般。自己在這裡遇到的東西雖然千奇百怪但,說白了,飛行棋,魔方,噩夢乃至於向日葵,這些東西說到底,都是非常尋常的東西,在某種程度上被魔改以後說展現出來的再造品。如果他的推理沒錯的話,這應該也就是喬森雖然每次一開始都會被對方搞得焦頭爛額的,但最後總能根據一些細節線索找到克敵良方的根本原因。
能不能揭開問題,重點是在於能不能“看到問題的本質”,只要能夠滿足這個條件的話,喬森幾乎就可以做到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但同樣的,如果無法找到這個答案的話那麼他基本上也就只有做個活靶子,瘋狂捱揍的份了。
與其說是“戰鬥”,不如說更像是在解謎,解開這些以中年大叔記憶之中千奇百怪事物為原型幻化成的妖魔鬼怪的“解謎遊戲”。而且是完全不入蘇烈法眼的那種近乎庸俗的無聊解謎遊戲。非~常~非~常~無~聊~的那種型別。
思索之間,蘇烈已經搞定了手頭的“任務”,將完美的魔方丟回了老婦人手中,老婦人也向他投來了讚許的目光。
拜託不要用這種眼光盯著我看好不好,我會有一種被傻瓜仰望的感覺的...蘇烈腹誹道。這個老太婆,總感覺自己和她的相性會極差的樣子,等這次的事件階段性的落下帷幕之後,還是和她保持一個安全距離比較好...
“不錯,很不錯。”老婦人笑著將手裡的魔方放回了口袋之中不再一會,轉過頭來依舊是滿臉笑容的盯著蘇烈看著不停,就好像是在看著什麼稀奇的寶貝似的,這眼神直勾勾,赤裸裸的,盯得蘇烈心裡一陣發毛。“你,很不錯”,說著她抓起了蘇烈的一隻手,無比溫和的撫摸了起來“很不錯。”
“....”蘇烈默默地把手從對方手裡抽了出來,之前那種發毛的感覺更為深刻了,在這麼繼續下去總感覺會有不妙的事情發生。
“那麼,現在可以幫助我們解決一下困擾我們多時的問題了吧?”說著便將準備多時的銀護手隔空丟了過去,不再靠近老婦人分寸距離。
“可以,可以,這自然是可以的,是吧翰莫美爾。”赤煙附和著衝老婦人說道“你放心,翰莫美爾是這裡首屈一指的打鐵匠,這種小事,她還是辦得到的。”
“辦不到哦,辦不到。”於是他就被一旁的老婦人無情的打臉了。
“以你的能力,也辦不到嗎?”蘇烈遲疑著走近了一步,詢問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前面喬森拼死拼活才從向日葵精那裡獲取了關鍵道具日光與月光,就只等著老婦人這裡能夠將護手的問題解決之後大家就要動身前往海拉那爾她們原本所屬於的那個世界了。
結果現在在這種關鍵性的問題上,出了岔子...想到這裡他又習慣性的白了一眼旁邊正在努力裝作事不關己狀態的赤煙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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