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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精靈?你們不在森林裡好好待著種樹跑來這種地方做什麼,難道是打算在沙漠裡種樹嗎?雖然聽起來感覺很有毅力,但是我覺得你們還是先認清楚沙漠裡除了仙人掌什麼都是種不活的這個事實比較好呢。”反手拍散朝著自己襲來的魔彈,貝爾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面前的兩個敵人...不,其中一個應該可以算是老熟人了...“紫橪樹?你不是應該在陪那幾個老傢伙一起睡覺嗎,怎麼跑這裡來了,沒你陪著他們幾個能好好睡覺嗎?”
“只要你尚未被沉到淨河底去,他們就一日無法安眠,所以就讓我在這裡把你好好處理一下,然後就乖乖和我回去淨河吧,金髮的暴徒!”青發青眼,如同春日裡樹木的嫩芽一樣較弱的女性精靈抬手又是幾個魔彈朝著對方打去,她的眼神冰冷而澄澈,話語中卻隱約透著怒意。貝爾又是隨手開啟了魔彈,一臉疑惑地看著對方“你什麼時候開始轉型當施法者了?”
見魔彈連擊無效,她索性放棄了較為安全的遠端施法,從腰間抽出一根柳條一般的細長刀刃衝著貝爾刺去。“果然,對付你這種野豬一樣的傢伙還是這樣做最好了。”
黑刃被毀的貝爾此時手裡並沒有什麼更為趁手的武器,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這銳利的刀刃——那把武器的威力他還是見識過的,雖不像黑刃那樣堅韌無比又破壞力驚人,但是上面萃滿了森林精靈用自森林中所尋獲的各種草藥所製成的特殊藥劑。雖然未必是致命的毒藥,但是其“折磨人”的特質,就連自認身體強壯異常的貝爾都不得不選擇暫避鋒芒。
“為什麼逃避?是因為知道自己無法承受這東西的力量嗎?明明...它的誕生全是由於你的緣故不是嗎?”這麼說著,紫橪樹加快了手裡柳條細刀的戳刺速度,她的每一下都是朝著貝爾的要害而去,其機動性就連貝爾都感到了有些難以應對。稍不留神便被她在身上連刺了好幾下,傷口處傳來令人灼燒刺癢的疼痛感。
“蜂后的尾針?真虧你能把這東西帶到這裡來還保管的這麼好啊...”感受著身上熟悉的痛楚,貝爾第一時間就認清楚了對方細刀上所附著毒物的真身——獨屬於蜂后尾針上才有的,令人灼燒刺痛直至發狂,最後溶成一團血肉成為供蜂后享用的養料的特殊毒素。
之前在某次旅行中,貝爾有幸嘗試過這種在土著部落裡被譽為“神罰”一樣存在的可怕物質,如果不是身邊有見多識廣的木法諾在,換成是其他任何人的話說不定現在他已經少了大半個胳膊了也說不定。當然...那個對自己使用了這東西的,那位被部落稱為“蜂女”的奇怪女子自然也嚐到了徹底惹怒他的後果——半身的重度骨折和肢體破損,以及無數細碎的傷痕。
對於貝爾而言,站在他對面得人除了朋友以外,那就只有敵人了,性別?那種麻煩的東西還是交給巴德里那種傢伙去考慮吧,他只要能盡情享受戰鬥了樂趣就足夠了。
而眼前的這個精靈少女,就是他印象裡極少數可以讓他無拘無束盡情享受戰鬥樂趣的“玩伴”之一,在比試中能遇到她,對貝爾而言可以算得上是一種意外收穫了。所以,比起以往那半吊子的玩樂心態,這一次可以說是他首次整整意義上對別人“動真格”了。
“如何,你的黑刃壞了,現在就只知道像幼蜂一樣東躲西藏的,連線我一刀的膽子都不剩了?”紫橪樹見貝爾從始至終都只是在一味地躲避著自己的攻擊,似乎沒有任何反擊的打算,不由得感到一陣慍怒,順勢抽刀一甩,一陣紅光在刀刃上閃過,灑在了四周,貝爾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已經被一個狹隘的紅圈“圈”了進去“還是說你覺得和我戰鬥只需要和我耗耗體力,等我自己精疲力盡就可以了,這一次可不會像上次那樣,誰都別想打擾我們!”
“又是精靈法術?你真的轉職去當施法者了?”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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