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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什麼能夠幫得上忙的話,請告訴我”貝倫斯特遲疑了片刻,起身邁著小碎步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見喬森手裡拿著張紙向著自己這裡看了許久都沒反應,索性將那張紙拿了過來,仔細端詳了起來。
“...血荊花?”看到上面那華麗異常的花卉圖案,貝倫斯特不由得心頭一驚。
“你知道這東西?”看到貝倫斯特略帶驚訝的表情,喬森試探著問道。
“不知道才比較奇怪吧,這東西可是晚霜的國花呢,喬森老師為什麼突然有這個興致在這裡畫血荊花的賀卡了,是有什麼認識的人在晚霜那兒嗎?”貝倫斯特眼角餘光暗中掃視,隨即便發現了喬森放在桌子上那厚厚一疊與自己手中型別全相同的紙張“...還準備了這麼多嗎...”
“這就是我想要讓你幫忙的事情”見對方表情異常凝重,喬森雖然尚未從她口中得到答案,但也大概猜到了個七八分,自知就算繼續隱瞞下去,問題暴露也只是時間問題,索性在這裡就直接和盤托出給她,也許...“你願意聽我說嗎?”
“你是指你和晚霜之間的關係嗎?”貝倫斯特笑著將手裡的“賀卡”翻轉過來,讓那那多豔麗異常的花朵儘可能完整的展現了出來,見喬森的面色略顯慌張,於是努力的壓制住了好奇的語氣,換成了一個聽上去更為溫和的口吻“喬森老師不必那麼慌張,雖然金妮培和晚霜之間確實存在著一些舊日的矛盾,不過現在的關係已經緩和了許多,你要知道,參加比試的貴族之中,就有好幾支是來自晚霜的,如果我們打關係有那麼差的話,又怎麼可能讓他們過來參加?”
“是這樣嗎?”確實,那天在沙場表演賽的時候,喬森確實看到有幾輛馬車上面帶著同樣的血荊花紋樣,想必應該就是晚霜的來客了。“感謝你的貼心貝倫斯特,不過,這其實並不是賀卡呢。”
“不是賀卡?那為什麼要準備這麼多?”貝倫斯特將手裡的“賀卡”湊近到面前,翻來覆去檢查了許多遍,但是這確實只能說是賀卡,上面除了那朵畫功精湛的血荊花和用作裝飾的緞帶紋樣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任何東西了。剛才拿起的時候也已經做了相關的魔力反映測試,但...它就只是製作的非常精美打紙張而已,除此以外找不到任何“特殊”的地方。“就算要拿來當做施法素材,這只是普通的紙張而已,本身沒有任何魔力附著。不過...難道這些顏料是具有魔力的?”
“不,顏料也沒有魔力啦,不用想那麼多...”嗯,不愧是金妮培的一員,這旺盛的好奇心與巴爾塔他們相比也完全不遑多讓,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呢。見到貝倫斯特那努力壓制自己好奇心的神情,喬森不由得感嘆金妮培家族血脈的強大。不過...這麼看來,貝倫斯特果然也對這種法術完全一竅不通呢,就這麼草率的把這件事情告訴她...也許不太好?
“喬森先生”見喬森手拿著一張“賀卡”皺著眉頭深色慌張的看著自己,遲疑著久久不肯接話。
好歹和他相處了這麼久,貝倫斯特大致上也猜到了對方在想些什麼事情——沒辦法,雖然僅在“博學”這方面,這位喬森老師有著令巴爾塔都為之驚豔不已的龐大知識量,但是在“如何與人交際”這方面,他的能力差到了連自認為不擅交際的貝倫斯特都不由得感嘆這世界上竟然會有這麼不擅長交際的人的程度。所以,貝倫斯特很清楚,如果自己不幫忙“接話”的話,他可能會一直卡在這個“遲疑不定”打狀態。
“喬森先生,保護秘密是金妮培家族的家訓之一哦”貝倫斯特又將對方手裡的賀卡抽了過來,將兩張紙互相重疊,一直到只從一面看的話就像是一張紙一樣的狀態,隨後微微一笑,衝著喬森說道“炙熱蔓延!”
“嘭!”隨之而來的是從貝倫斯特手中紙張為原點,爆發開的如同被壓縮的沙塵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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