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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倫娜小姐,這就是夫人所說的,獨屬於你的遊戲時間嗎...還真是令人歎為觀止的惡劣而迷人呢,只是...這個遊戲,難道就真的只有你一個人是遊戲之人嗎,這一點,恐怕還有待商榷。”望著陷入混亂之中的沙場,葵司不由得讚歎起了少女計劃的天馬行空。
同時,他也對少女的實力產生了些許的疑惑,夫人並沒有明確的告訴他這位不知來自於何處擁有“切莉娜”之名的少女究竟是什麼來歷,只是吩咐了他安心等待著“觀賞”少女獨一無二的表演就好。而現在,眼前蔓延在沙場上的魔力煙塵,還有這近乎災難一般的混亂場面,這一切也只不過是少女為了進行快樂的遊戲而準備的“舞臺”而已。
當一切準備就緒之後,扮演著“主角”角色的海倫娜才真正的開始實施起了自己的“計劃”。從他所在的位置,可以藉著陽光的照射面前看到被迷霧所遮蔽的沙場之上究竟在發生著神秘事情。如同于海洋之中自由徜徉的魚兒一般,手持著緋紅色匕首的海倫娜輕快的翻轉著手中的刀刃。那把小巧的匕首就像是擁有自己的意識一般,每當海倫娜透過迷霧來到一個獵物的身旁,以稍顯不敵的姿態與對方酣戰起來的時候,閃著寒光的匕首總能借由這種古怪的“巧合碰撞”出現在對方弱點所在的位置,隨後少女需要做的只是稍稍使力,受害者就會因為自己的用力過猛而主動向著匕首的所在撞去,此後伴隨著一聲受傷的呼喊,便再無響動。
一切就像是事先排演好的話劇表演一般,雙方的每個動作都準確無誤的踩到了應該到達的點上,然後每當這場話劇落幕之時,就會有一個人拜倒在少女的腳下。
迴圈往復,在這個臨時搭建的“舞臺”上,如同精靈一般美麗的稚嫩少女愉快的進行著獨屬於她才懂得其樂趣所在的“狩獵遊戲”,無論是身經百戰的戰鬥狂人,還是掌握著不為人知神秘魔法的施法者,沒有人能夠在這場話劇表演之中全身而退。
即便你是帝國之中被譽為此代最強之人,只要在這個舞臺上,那麼你也只能是個“配角”而已。這就是這位海倫娜-切莉娜小姐所展現出來的,獨屬於她的“能力”。
再次驚歎於這場“表演”的美妙,葵司現在也逐漸能夠理解為什麼對於這位少女,夫人一直以來都是那麼的寵溺而放縱了——那嬉笑著玩弄世俗愚者的姿態,正是切莉娜血脈的象徵。
“嗯....只要是進入了這個舞臺之上的人就連自己人也只能乖乖站好,當一個任人隨意擺弄的玩偶而已,即便是杜卡也無法例外嘛...還以為好戲開演的時候,他們兄弟倆作為帝國的一員多多少少也應該有所表現的,但是現在卻變成了海倫娜小姐的獨角戲事件,而他們兩個...”目光所及之處,面帶笑意的海倫娜玩著手中的匕首悄無聲息的走到了杜卡身旁。
從一開始就對周圍的一切警惕無比的杜卡自然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敵人”的到來,但是令人惱火的是,無論他如何出招試探,對方總能在他攻擊落實下來之前的那一刻巧妙地避開,然後輕描淡寫的一個揮手,便在他的身上帶出了一道輕微的傷口。雖然並不會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但是在這持續的傷勢累積疊加之下,他的失血狀況依舊變得嚴重了起來,但是與這些流失的血液相比,這如同鬼魅一般藏身於迷霧之中,不時向自己發起突襲卻又不下死手的敵人,就像是尋得獵物而又玩心四起的野獸在饒有興致的把玩著手裡的獵物一般。
唯獨這種感覺,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在連對手到底是誰都不知道的前提下就這麼因為“失血過多”這種聽上去窩囊至極的理由敗下陣來,這可不是他杜卡應該做的事情。
“咳...是覺得我和那些庸才一樣,用這種小花招就可以應付過去了嗎?那我還真是被徹底小看了呢...”冷豔注視著周身瀰漫著的魔力煙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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