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 “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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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穩定，不可變動的核心...絕對穩定，不可變動的核心...”見“家主”近乎痴狂的反覆呢喃著這兩句話，喬森大致上可以確定這應該就是他的“癥結”所在沒錯了，這種發現病根的感覺讓他不由得精神一震，隨即便開始了更為詳細的“解析”。

“而作為建立起“金妮培家族迴圈”的你，為了讓這個“迴圈”能夠正常持續下去，自然也必須是“不變”的，嗯...這一點至少從你現在的外表來看應該是做到了沒錯，但是這樣看的話，一個新的問題就出現了，也就是“應該怎樣維持不變”？”

“應該怎樣...維持不變？”聽著喬森的“分析”，“家主”稍微緩過了些神來，隨即又開始木訥的重複著喬森的話語“應該怎樣維持不變？對啊，應該怎麼做才能維持不變呢？這個問題，確實好像困擾了我非常久的時間，久到...我都快把它忘記了...”

“所以這就是真正的問題所在了...”見“家主”在進入這個話題之後就一直是那副半夢不行神遊天外的模樣，喬森心裡也就多少有了些數知道這件事應該就是這場“病”的關鍵所在了，隨即便說出了自己的第二個猜想。

“形體上的不變可以用魔法、巫術魔藥之類的辦法解決，但是身體上的變化，或者說是腐朽與老去，“生老病死”這四點本身就是自然迴圈的一部分，無論這個人有多麼的健康，多麼的長壽，他都會有生病和老去，最後邁向死亡的那一刻到來，唯有死亡對萬物是一視同仁的，就算是你也不例外，“金妮培的家主”先生，至少原本應該是這個樣子的沒錯吧”

“不對，應該說你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因為某種緣故顛倒了事件的因果...”說到這裡，喬森原本一些心中鬱結了許久無法理解的問題在這一刻似乎也都逐漸摸清楚了頭緒。

“並不是“你作為原點支撐起了金妮培家族的迴圈”，而是“你為了成為迴圈的原點所以必須讓金妮培家族開始迴圈”，也就是說...由於某種原因，你渴望找到讓自己成為“原點”的力量，在那之後不知為何產生了“讓金妮培進入迴圈，這樣就能讓自己成為原型保持在穩定狀態”的想法，你認為“讓金妮培進入迴圈”這件事情，能夠帶給你所謂的“穩定自身的力量”，如果我的推測沒錯的話，應該...是這樣一個原由吧...”

說到這裡，喬森聽下自己的敘述，開始觀測起了周圍人在聽到他這通有些繞口的“分析”之後的反應。如他所想的那樣，第一時間巴爾塔便大致理解了自己說的究竟是什麼東西，開始埋頭苦思起來。而面前的“家主”則像是完全沒聽懂自己在說些什麼一樣，自始至終都是那副痴傻的模樣，看上去一場真切，讓人一時間也分不清楚他究竟是真的陷入了痴傻之中，還是單純對於這幾件事情選了就繼續“裝傻”。

“喬森先生，你的意思是說...家主大人之所以要禍害我們的原因是因為他搞錯了計劃的因果關係，將結果當成了原因來使用的緣故？”巴爾塔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晶瑩剔透的半透明小瓶子，裡面裝著些閃著熒光的淡青色液體，他一邊思索著一邊開啟瓶蓋，一口接著一口的將瓶子裡的東西喝了個精光，原本困惑和警惕的眼神也逐漸恢復到以往泰然自若的模樣，看起來應該是從剛才那驚弓之鳥一般的狀態中恢復過來了的樣子。

“我知道這事情聽上去很荒謬，但...這是目前為止我自認為最為合理的理由了，考慮到你們金妮培那瘋子一樣的天性，這種可能性雖然難以接受，但也並不是不存在。”喬森儘可能選擇用較為緩和的方式讓對方接受自己的“推論”，與已經發了瘋的“家主”不同，現在在這被毀壞了大半，如廢墟一般破敗的內廳之中能聽懂自己話的人也就只剩下巴爾塔了。

能夠徵求到巴爾塔的“理解”的話，有他的幫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