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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稀罕,新法的骨幹成員就沒少被彈劾過,但問題就出在彈劾他的御史中丞鄧綰身上,因為這位鄧綰是新黨官員。
與呂惠卿一樣,鄧綰也是透過“自薦”的方式認識的王安石,當初在地方上上梳贊同新法,進京述職時見到王安石陳述了自己對新法的看法受到王安石贊同,後來在王安石的安排下進入司農寺工作,負責方田均稅法、農田水利法等新法的執行。
奸臣一般能力都很強,鄧綰也是這樣,在司農寺工作的幾年政績卓然被連續提拔,王安石第一次罷相前已經做到了御史中丞的官職。
王安石第一次罷相期間呂惠卿主持朝政,鄧綰就巴結呂惠卿,王安石回朝之後鄧綰覺得呂惠卿要失勢,於是主動上梳彈劾呂惠卿。呂惠卿被罷官之後,鄧綰覺得還不夠,要把呂惠卿的同黨章惇也彈劾罷官。
鑑於呂惠卿名聲實在太臭,被牽連進去的章惇實在顏面無光,只好主動請辭罷官離京。
但是鄧綰可能忘了,無論是呂惠卿還是章惇甚至於他自己,原本是應該團結在王安石身邊一心推行新法的,雖然呂惠卿思想拋錨被趕出朝廷,可他與章惇並不存在呂惠卿那種私德問題,怎麼就起了內訌了呢?
叛徒總是不招人待見的,就在章惇被貶不久後,御史中丞鄧綰也被罷了官,貶出了開封。
回京不到半年時間,副宰相呂惠卿、三司使章惇、御史中丞鄧綰這些新黨的高階官員因為內訌紛紛遭貶,連續的變故讓王安石疲憊不堪,逐漸萌生了去意。王安石並非一個沒有追求的人,熙寧八年的神宗已經近而立之年,在上一次王安石罷相期間,新法的所有推行被安排的井井有條,眼見自己的改革成果後繼有人,也該急流勇退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王安石想急流勇退,但呂惠卿卻想把王安石掃地出門。
熙寧九年六月,已經被貶陳州(今河南周口市淮陽區)的呂惠卿上梳,彈劾王安石和鄧綰非法結交,原因是之前鄧綰多次彈劾的行文與中書的敕令如出一轍,很有可能存在串通行為。
在宋朝,宰執班子與諫官班子是有迴避的制度的,諫官的設計之初最大的作用就是為了防止宰相專權,所以二者絕不能存在私交,不管是東府的同平章事、參知政事,還是西府的樞密使、樞密副使,統統都不行。
呂惠卿一上梳,神宗馬上安排調查,調查之後發現確有其事,鄧綰的奏疏與中書的敕令存在大量相似的行文措辭。
換句話說,不是鄧綰抄襲王安石就是王安石抄襲鄧綰。
鄧綰是御史中丞,是諫官老大,如果諫官老大跟宰相勾結,那皇帝還怎麼控制朝政?
神宗把呂惠卿的彈劾拿給王安石,問他什麼情況,王安石完全不知情,但當王安石看到鄧綰奏疏裡出現的大量熟悉的行文後便大概猜到了一二,回到家裡一問,原來兒子王雱一向厭惡呂惠卿,呂惠卿被彈劾時,王雱想一次性把呂惠卿罪狀都放出來,於是就把中書的很多檔案拿給親信練亨甫和呂嘉問兩個人,讓兩人向御史中丞鄧綰通風報信,彈劾呂惠卿。
鄧綰也是蠢,檔案拿出來哪怕你換個說法,現在自媒體抄襲都講究洗稿,學生寫論文到最後也要降重,結果鄧綰就採用了最原始作死的方法,原文照抄,彈劾了呂惠卿。
得知原委的王安石把兒子大罵了一頓,然後趕緊回去給神宗請罪,神宗倒也沒怪王安石,這次風波就這麼有驚無險的過去。
王安石以為事情過去了,可接下來的發展又超出了他的預料。兒子王雱被王安石大罵了一頓後一病不起,接著背上生瘡,再接著病情惡化,病死了。
一通怒罵把兒子罵死了,王安石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和悲傷中。王安石有兩個兒子,大兒子王雱從小跟著王安石長大,父子倆感情很深。也許是愛子心切,王安石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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