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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經嗣跟著傅鍾來到後勤營,走進臨時倉庫,他就被一摞摞碼得高高的木箱子震驚了。
傅鍾淡淡說道:“你是經歷過投擲炮打擊的人,你自己算算,這麼多的炮彈,能消滅多少武士。”
手下的人要去開箱,傅鍾搖搖手,“讓一條家老自己去看。”
李成桂聽到傅鍾稱呼一條經嗣的職位,心裡更是涼了一半。可他不敢不照話翻譯,懂倭話的不止他一人,要是事後被傅鍾知道了,禍在不測之間。
一條經嗣哪裡敢怠慢,這是關係到本國生死存亡的大事,就算要了自己的命都不會在乎,又豈肯為了傅鍾手下幾個大將的鄙視的目光而罷手。“
他上躥下跳,從常人不能想象的角度開啟了一口口箱子,滿目都是裝得滿滿的炮彈。大明的準備何其充足,十萬武士不夠投擲炮炸的。”
傅鍾要出海,大海茫茫,田蘊生怕傅鐘不夠用,把從榆林和朝廷發來的炮彈都給送了過來。就是朱標,也怕傅鍾臨戰束手,槍支和投擲機有數,就在彈藥上盡心,也運來了不少炮彈。
一條經嗣一臉煞白,心如死灰,足利義滿的妙計在絕對實力面前被秒成了渣渣。
倭國本來就不大,聚集的十萬武士恐怕就是本國的全部武裝力量,要是都戰死了,拿什麼去抵抗那些視死如歸的大明士兵。靠拿著鐮刀和鋤頭的百姓嗎?
想起傅鍾稱呼自己為的官銜,這是明顯有安撫的心態在內。他一把跪在傅鐘面前,口裡高呼道:“大元帥,下國小臣有衷情要密報。”
傅鍾笑呵呵說道:“這裡都是我的友軍和心腹,事無不可對人言。”
“友軍?”一條經嗣一愣,打我們的可都是大明計程車兵,李成桂這個奸賊,一個高麗兵也沒派。
見到一條經嗣疑惑的樣子,傅鍾指指倆人說道:“這位是卜王卜哈丁,他是歸附了我朝的回族首領。這位是老往往利夏,羌人首領。李王就不用我介紹了。”
為了本國的利益,就是活烹了自己,一條經嗣也不懼,還怕李成桂不成。就算不是李成桂的挑撥,也要從這裡著手,讓大明知道本國的態度。
他磕頭說道:“下國從大漢光武皇帝許以奴國以來,儘管中原板蕩,歷朝歷代,直至大元,天皇從未對中原王朝起過覬覦之心。我們不善說假話,不說武力不足,就是文化、律政,我們無不心嚮往之。大明新肇,正值下國內亂,來不及呈上祝賀和臣服的文書,大元帥可不要聽信他人挑撥。就算滅了下國,水天相隔,得利的可不是大明。這點愚見,還請大元帥明察。”
中原板蕩!朝代更替,就是視漢人為師傅的倭人都有蔑視之意。
傅鐘的心裡一下就把歷史回想了個遍,幾千年來,為了一家一姓的利益,城頭變換的大王旗,是多少同胞的鮮血染就。治而亂,亂後又治,漢人的智慧就在這個漩渦裡打轉轉,上天不讓自己穿越就罷了,既然讓自己穿越,就得把他徹底糾正過來。
見傅鐘不說話,一條經嗣把腦袋都磕破了皮。
噔噔噔的響聲打破了傅鐘的沉思,看到血流滿面的一條經嗣,傅鐘有些感佩,更多的是厭惡。倭人有他的性格缺陷,對待強勢的一方,他們不惜搖著他們的狗尾巴。對待弱勢的一方,他們又露出了獠牙。不能比狡詐的花旗國人還不如,改造他們是傅鍾心裡既定的決策。
他對張略做了個手勢,張略扶起一條經嗣後,傅鍾淡淡說道:“沒有李王什麼事,你不要亂攀。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不已殺戮為榮。就算有心放過你們,後續事情,奈何你說了不算。”
生機出現了,一條經嗣心花怒放,他撲通又跪在傅鐘面前,“只要能饒了下國,但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必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傅鍾:“你且說說,怎麼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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