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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不解看著傅忠,傅忠不好意思笑了笑。
“據我所知,帶藝投師,找麻煩的是原來的師傅,他都不管,你爺爺這個現在的師傅也不管,關你大爺爺和三爺爺啥事。”
朱掌櫃愣了一下,看了傅忠一眼,原來你還是不懂呀。
他解釋道:“自宋以後,青囊傳人被視為異類。你是沒見過我師叔祖動刀,那場面很是嚇人,我大爺爺和三爺爺看後,勃然大怒,救人是神聖之事,這樣對人開膛破肚,與聖人所說不符,就這樣才趕走我師叔。”
原來是這樣啊,傅忠心下失望,每個時代,缺少的都是伯樂。這群人不知道這個師叔祖的厲害,現在是1385年,若老人家還在世,又能找到,對整個民族都有不可估量的作用。要知道,歐洲的醫術也還在成型階段。
按照歷史記載,華佗是公元208年死的,那個時候就有了麻沸散和外科手術,比世界不知領先了多少年。如若不是宋人迷信孔子的意思,哪裡來的什麼’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得損毀,孝之始也‘的歪論。
傅忠沒有經歷過戰爭,但這世父親就是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身體不知有多少傷口。每當家祭時,前身看到老兩口那麼虔誠,能說他不孝嗎。
他壓抑住心中的激動,淡淡說道:“你們跟老人家還有聯絡嗎?”
朱掌櫃:“我爺爺每年的忌日,他必到墳前掃墓上香,這是我們唯一的聯絡機會。他不大看得起我,前年與睿兒談論一番後,嘆息說道:‘孺子不堪教也’,去年就再沒跟我們說什麼話。“
傅忠轉臉問朱睿,朱睿苦笑了一下,”叔祖的意思,要把青囊之術教給我。我覺得爺爺的醫術已經浩如煙海,前年也是行針燒山火與透心涼的關鍵時候,便沒有答應老人的要求。爺爺常說,學透一點,就能一竅通百竅。說實話,叔祖的內經所得遠不如我爺爺。“
傅忠心道,那是當然啦,你爺爺名列元朝第一神醫,他要能超過才怪了。
世上的高人就是高人,就算教學,也有別人不能達到的境界。
只是行針把脈,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也不可能把天才都集中到一個行業,這個學說很難大眾化,朱丹溪的兒子與孫子就是典型的例子。
他安撫朱睿道:“你的想法原也不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能各個方面都做得好,與其這樣,還不如學透一行其中得關鍵。”
朱掌櫃過意不去,“恩人,我父子不能幫上這個忙,真正對不住您。”
“老人家,我一後生小子,當不起您的尊稱,您就叫我穎心吧,這還是皇上三番五次要給我改的字號。我來這裡,原本也沒想到能解決太子的病情,畢竟耽誤了這麼多年。”
一時,雙方都無話可說。
傅忠起身,把一貼堂前後都看了一遍,回來後對朱掌櫃說道:“朱大叔,我看醫館兩三年內難得有大起色,不如您幫幫太子,去新建的醫學院任個職。有一點您放心,我絕非貪圖您家裡的醫術絕學,燒山火與透心涼也不會列入教學課程。”
這天大的餡餅掉在朱掌櫃的頭上,差點沒把他砸暈。他跟他父親朱丹溪不同,對元朝沒有絕對的忠心。俗話說,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有機會擔任朝廷的官員,誰會不願意呢。
他結結巴巴說道:“我就是一個鄉村郎中,學藝也不精,去了能做什麼事呢?”
傅忠笑道:“也不要你去當教書先生,據太醫院的人說,您的醫術勝過他們很多,有您在醫學院坐鎮,太子也好卸掉這個院長的事。說實話,太子管的事太多了。這個醫學院是我提議辦的,又給他添了不少事。先前找不到放心的人接手,我心中不忍。您去了,先當醫學院的院長,有了您多年從醫的經驗,相信能把醫學院辦得紅火起來,也算了了我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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